奪取了政府軍所占領的一個城市。
交趾國政府軍在打輸了這一仗之後,將矛頭對準了華夏。
栽贓陷害說是華夏政府給予了叛軍幫助,導致了政府軍被打敗,與此同時,外媒開始炒作交趾國內部的動亂,都是由華夏政府攛掇的。
當時陳國棟要紀少龍停止行動,注意國際影響的後果,也隨之而來了。
高層也出現了分歧。
對於紀少龍這次在嶺右省做的事情的分歧。
一部分人認為,紀少龍雖然破獲了陳空青的大案,但是目無法紀,無視上級的命令,擅自行動,導致了現在的後果產生,必須要對紀少龍進行處理。
還有一部分,則認為紀少龍的處理方式是對的。
但是,這隻是占了很小的一部分。
紀少龍是一個好官。
可是,這個好官已經成了很多人的眼中釘了。
畢竟他動了太多人的蛋糕了。
當這些消息從遠京傳過來的時候,紀少龍敏銳的預感告訴自己,他在嶺右省省委的日子上,已經不多了。
的確。
上麵已經有人要動他了。
不是一個人,而是好多人。
這些年紀少龍的確是做了太多的事情了,很多人在紀少龍的手裡落馬了。
可是,紀少龍永遠都不知道,他得罪了多少人。
在陳空青落馬之後的第五天。
紀少龍接到了安傑打來的電話,安睿病危。
醫院已經下達了病危通知書,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了。
嶺右省有一大堆爛攤子。
要處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省委書記陳空青被抓,省委副書記劉豔被處理,如果紀少龍現在離開的話,隻有常務副省長朱鬱在了。
朱鬱的身上,本來也乾淨不到哪裡去,將嶺右省交給他,紀少龍本身也不放心。
他麵臨著兩難,一個是去遠京見安睿最後一麵,還有一個,就是坐鎮嶺右省,一項一項解決問題。
一邊是感情,還有一邊,是責任。
他很清楚,就算是請假,國情總院那邊,也是不可能會答應的。
那幾天,紀少龍的心情是相當糟糕的。
倒不是因為那一堆爛事情,而是因為安睿很有可能隨時走。
他很想見安睿最後一麵。
他仕途上的十幾年,安睿一直算亦師亦友。
兩人也算是一路風雨,走到了今天。
那種感覺,不是誰都能體會的。
一直到陳空青被捕後的第七天,一個噩耗,從遠京傳了過來,安睿走了,一直到走,紀少龍都沒能跟他見一麵。
一直到安睿的葬禮當天,安傑才告訴他,安睿臨死前,喊了很多次紀少龍的名字,他隻能告訴安睿,紀少龍已經在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