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個瀟影廠，後來也沒落了，每年隻拍一兩部沒有什麼傳播度的主流作品。
倒是隨著直播興起，網紅經濟在這座城市發展的特彆快，除了城市本身逐漸成為大家口中的“網紅城市”外，做直播行業而人越來越多，城市很多地方的大街小巷，經常能看到有人舉著手機在“自言自語”的直播。
步行街一帶，更是常見。
甚至有很多其他省份的網紅專門過來打卡。
到了步行街商圈，先找地方停好車，走到步行街，剛到其中一個廣場，就見有一堆人圍在前麵，聽一個女網紅在唱歌。
圍了好幾圈，還挺熱鬨的。
劉山聽了一下，唱的是《童話》，感覺還不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使用聲卡。
他的賬號“牛山的山”，如今在網上也有一定的知名度，但現實中很少被人認出來，尤其今天和雙胞胎姐妹花逛街，下車前特意戴著口罩，所以雖然三人頻頻引來四周的目光，但大多是一些“愛美之人”，在看周小慧和周小敏兩姐妹。
對於他，這些“愛美之人”，往往選擇無視，或者直接在心裡給鄙夷，說的不還會暗罵一句——“狗r的有錢人”。
羨慕，恨不能以身代之，但又無視和鄙夷。
倒是從步行轉戰到國金中心之後，看劉山的人變多了。
尤其那些女導購，眼睛毒，能從一個人的打扮氣質，分析出這個人的真實掃貨的能力。
三人逛了一會，也買了一些東西，作為助理，東西當然是她倆提著，劉山空著手走在前麵，路過一家賣女士服裝的店，隨意往裡麵看了一眼，這家店裡麵的女導購樣貌和打扮都不錯……這時，手機鈴聲忽然響了，從兜裡拿出來一看，來電顯示是“劉強盛”。
他轉頭對周小敏道“小敏，你帶你姐去買兩身工作服，你自己也添一身，我接個電話。”
作為貼身助理，從今年上半年周小敏負責推動野牛嶺建設這個項目開始，劉山又給她多加了一項專屬於自己助理的福利，就是服裝補貼，以後每個季度，都可以報銷兩身“工作裝”。
現在姐姐周小慧也正式入職了，他這麼說，意思很明顯，就是周小慧也可以享受這個福利。
“好的。”
周小敏高興地應了一聲，拉著姐姐進了這家一看就不是便宜的服裝店。
事實上，國金中心裡的店，就沒有便宜的。
“姐，我這個季度的工作裝早就已經買好了，嘿嘿，今天沾你的光，又可以再買一身。”周小敏拉著周小慧，高興地看衣服。
她不是有便宜就占性格，不過是逐漸養成了劉山說什麼，她就做什麼的習慣。
進了店，周小敏一眼相中一條裙子，覺得這條素色的裙子她們姐妹倆穿肯定很好看，不過還是習慣性先看了下價格標簽，3599元。
如果是以前，這樣價格的裙子，她可不舍得買。
就算現在，她也隻舍得在出席重要場合的“工作裝”上多花點錢，平時也隻買幾百塊錢一件的衣服穿。
周小慧在旁邊也看到價格，她湊過來問道“小敏，服裝補貼是多少來著？”
周小敏以前跟她提過一嘴服裝補貼的事，但她沒細問，不知道具體補貼多少。
“五千塊一身，一個季度可以買兩身，也就是一萬塊，超支的話需要自己付。”
周小慧一聽一個季度居然又一萬塊，忍不住道“山……老板挺大方的。”
說著，她側頭看了一下旁邊的女導購，果然，對方眼中露著詫異的目光。
周小敏跟劉山久了，早已染上他在某些場合根部不在乎旁人目光的“習性”，略帶自豪地道“那是當然，我們工作室在整個星城的待遇，都是最好的，工作室裡的人都非常珍惜這份工作。”
站在兩人身後不遠處的女導購聽了，忍不住想問她們是在什麼工作室上班。
可職業素養製止了她。
入職培訓的時候，老師就講過，如果顧客沒主動說，打聽顧客隱私，是大忌。
這邊，劉山接通電話，問道“勝哥，怎麼了？”
“有件難事，我不知道怎麼處理，必須要問問你。”
電話那邊劉強盛本來操著一口老家的方言，但想著之前劉山開口說的是普通話，便又變成帶有口音的塑料普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