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親後,夫家聽我心聲逆風翻盤!
從回擊的那一刻起,尚聽禮就沒想過還要和餘敬坐下來好好談,從此撕破臉皮,也將餘家那張遮羞布扯了下來。
餘敬教訓不到尚聽禮,又被好幾家聯合起來彈劾,早朝時,直接被明武帝當著文武百官的麵罵了一頓。
這些日子,梁偉峰又對他不依不饒的,餘敬可謂是忙得焦頭爛額。
對於這些事情,尚聽禮並不在意。但潘亞瑩卻是如何也做不到不在乎的,當即將餘蘭兮喊了回來。
母女倆關起門來談話。
“你上回不是說,那汲章很快便不是歸德郎將了麼?”潘亞瑩開口便問道。
“娘,我這心裡也正愁著呢。”
餘蘭兮撇了撇嘴“他上回跟我說得信誓旦旦,不料四殿下根本沒找到機會給他進言。”
潘亞瑩道“是沒找到,還是壓根沒找?”
餘蘭兮愣了一下。
“應當是沒找到吧?”她說道“四殿下是什麼人?那樣的君子,難道還用得著糊弄人嗎?何況,當初汲章隨四殿下去的沙北,現今那邊正是安定的時候,無緣無故確實不能讓汲章直接升官吧?”
四殿下可是未來的天子,當一言九鼎。
她覺得四殿下沒必要糊弄汲章,而汲章根本不會騙她。
潘亞瑩也隻好接受了她的這個說法,隻是心裡頭仍舊不暢快,“你可聽見外頭的流言了?都是些吃飽了撐的。”
餘蘭兮道“您當初就是太心軟了,否則今兒能有她什麼事兒?”
她現在已經尋不到什麼下手機會了,除非能在宴會上……
潘亞瑩瞪了她一眼“你還說呢,你說說你自己,當初做什麼非要換掉親事?世子妃不比你那歸德郎將軍夫人好多了?”
她真是越想越氣不平。
這和到嘴邊煮熟的鴨子飛了,有何不同?
餘蘭兮抿了抿嘴,隻說“您日後就曉得了,眼下就先讓她嘚瑟些日子罷,往後輪到誰嘚瑟可說不準呢。”
重生這種玄乎的事情,自然是誰也不能告訴了。哪怕眼前之人乃是她的親生母親,如此驚世駭俗之事,難保母親不會將她當成怪物,或者是覺得她腦子壞掉了。
可是她自己特彆清醒,上輩子的車裂之刑猶然曆曆在目,她是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再嘗試一次了。
她是不願意重蹈覆轍,但她想要尚聽禮受她所受過之苦。
潘亞瑩輕輕歎了口氣,什麼也沒有說。
……
新苑。
午膳席間。
“聽說你和義忠侯府終於鬨翻了?”柯信問道。
這兩日,他早出晚歸的,時間上總是和尚聽禮錯開了些。他起身出門時還很早,她還未醒來。他午膳沒回來用,晚上回來時,她又早早睡下了。
他倒是沒找到機會問她這件事。
“是。”尚聽禮沒有否認。
原本就是維持表麵關係,可他們非要顛倒黑白壞我名聲,我自然也不可能白白忍受。
哼,兔子惹急了尚且還會咬人,何況我又不是兔子。
柯信心道,王八也沒比兔子好到哪裡去,甚至比兔子還能忍。
尚聽禮不知他的想法,見他問自己的事情,便也隨口提起他的事“世子這些天都在忙些什麼?”
讓我來猜一猜——
肯定是替四皇子做事去了。
柯信眉梢一挑,微勾唇角,說了三個字“大事情。”
她說得沒錯,他這兩日確實是在替柯銘做事,做一些坑柯銳的事情。柯銘的意思是,不要讓柯銳發現,儘量將線索往太子身上引。
在沒人發現的背後,他是這麼做的——把柯銘賣了個一乾二淨,甚至連借口都已經找好。
切,還大事情呢,壞事情還差不多。
尚聽禮心間腹誹。
她知道他不願意明說是什麼事情,倒是也識趣沒有再追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