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夫人帶著蛇寶寶當反派妖神去了!
“嘖嘖,美人脾氣真是大,我就喜歡脾氣大的……”力權殤一動不動的盯著柳恨雪。
他三年前在終澤寺見到柳恨雪的時候,就對柳恨雪有意思了。
隻可惜妖神和東齊王那個活閻王都在場,他動不了手,一忍忍到了今天。
柳恨雪渾身發抖,其實已經知道不會有人來管自己了:“你這賤皮子也配?王爺知道了饒不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力權殤放聲大笑起來,他一眯眼睛,“可問題是,王爺能知道嗎?”
他越走越近。
那露出的半個滿是刺青的胸膛,和帶著刀疤的臉,都彰示著,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男人。
“齊王妃,不如說,柳小姐,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哈哈哈……幾乎蠢笨的天真無邪,可又的的確確心腸歹毒。
最難得的是,女人骨子裡的那副低眉順眼的模樣你通通都沒有,生得一股子傲氣,嬌氣,神氣……哈哈哈,爺就好這口。”
柳恨雪霎時間癱軟在地,這虎妖要是真想做什麼,哪裡有人來管她?
像力權殤這樣一隻四處飄蕩,生來被人看不起的妖怪,就喜歡這些個傲氣,俯視他們的女子。
他產生了一種幾乎病態的征服欲。好似這樣,就能填補一下他們那內心裡那可憐可悲的空隙了。
“你最好配合我,女人一不配合我,我就愛打她兩巴掌。十幾年前吧,我活活捅死一個……滿身的鮮血,滿地的腸子,不好收拾啊……”
他說著便脫起衣服褲子,可偏偏不是火急火燎的樣子,而是在拿這件事情挑逗柳恨雪。
柳恨雪說到底還是嬌蠻的大小姐。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
她蹲在地上,哭了個上氣不接下氣,可偏偏嘴上不肯服輸。
這樣一來,力權殤更加興奮,聲音都在影影約約發顫。
她柳恨雪覺悟過來,自己不該作踐自己,要好好對待自己,吃飽喝足下半生。
可偏偏就有人來折辱她……
為何?她不明白,或許是自己遭了抱應……
她聽見身上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日夜顛倒,撕心裂肺。
柳恨雪隻聽見萬千汙言穢語中唯一有用的句話——
我可以給你自由,但是你要殺了林大海,你要是殺不死林大海,我便把你關在地牢處,日日夜夜,無窮無儘的折磨你……
夜深了,燥熱的夏夜裡,蟬鳴一刻也不停,風沙依舊被風鼓動著,一往無前,有時,風卷走了那些角落裡,不為人知的悲涼。
……
一個小鎮上,妖萱坐在一間小客棧喝酒,她慢悠悠的喝著,遣散了身邊所有的人
她望著自己肩膀上麵的傷疤,有些擔心。
她害怕看到陸晏得知自己魯莽誤事的表情,陸晏雖然是她的戀人,但是也是她的嚴師。
她對他有感激,更承載著他的期許。
小鎮大多數房子都是泥沙土造的,遠遠看就像是一堆方方正正的泥土堆在一起,有些質樸的可愛。
她喝了一壺酒,點了幾斤牛肉,學著戲本子裡那些個豪情俠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她蒙著臉,怕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妖萱在這裡滯留了好幾天了,偏偏不肯走,她之前以為當妖神最是威風。
且無窮風光,卻不知千千萬萬隻眼睛看著自己,還需得擔著千萬人的期許。
烈酒灼喉,越喝越愁。
“怎麼了,這就扛不住了?“
外麵有人圍著篝火跳舞,一圈又是一圈。
妖萱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來找自己。
“反正我扛不住你的真火,你直接在這裡殺了我,妖族就功虧一簣了。”
“哈哈哈,可是你跑得快啊,我這裡四麵環敵,我難道還能單槍匹馬從魔窟那一百萬妖城裡跑出去不成?”
妖萱沒理會,她隻揣著手,覺得煩。
王不意味自由,甚至意味著高處不勝寒的孤苦。
她轉過頭去,看到淩北野正在摩擦著自己手上那把紫青色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