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火葬場病嬌集體黑化了!
黎振霆從普通病房轉到了s病房,從混寢變成了單人豪華間。
作為一個合格的霸總工作狂,他自然不可能拋下自己的一堆工作不管,直接讓秘書把文件全部搬來了病房。
看著他即便躺在床上,麵色發白也要堅持辦公的模樣,阮裴給他遞了杯水“振霆,你身子還沒好,還是不要太拚了。”
黎振霆抬眸快速掃了她一眼,隨即又立馬投入到工作當中,一言不發,依舊冷冷的,就連遞到麵前的水也沒接。
阮裴絲毫不覺得尷尬,收回了手。
這兩天他看著冷漠,沉默寡言,生人勿近,實則頭上的小燈泡已經暴露了他的心理。
這麼幾天下來,好感度已經從4緩慢地漲到了10。
比起之前的冷臉不讓靠近,現在態度已經緩和了不少。
“你注意點身體。”阮裴垂下眼睫,在眼瞼處打下一片陰翳,看著頗有幾分落寞。
她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水就放在這裡,如果渴了你再喝吧。”
說罷,她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聽見關門的聲音,黎振霆一直低垂著的腦袋終於抬了起來。
看著合上的病房門,他眼眸微閃,臉上神色複雜了幾分。
阮裴從病房出來,抬頭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身上依舊穿著藍白相間的病服,扣子稍稍解開一顆,露出精致白皙的鎖骨。
他精致蒼白的麵容上沒有半點表情,身旁的醫生跟他說著什麼,他也隻是垂著眼睫沒有說話,全程是身後幫他推輪椅的保鏢在和醫生交流。
趴在阮裴肩上的係統小貓看了看那少年,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大人,怎麼了嗎?”
阮裴低笑了下“沒什麼。”
就是有點好玩。
沈清延現在很不耐煩。
自從出了車禍,他的耐心一日比一日少。尤其討厭彆人在他麵前提起腿的事。
這隻會時時刻刻地提醒他,他現在就是個沒用的殘廢。
身旁的醫生還在喋喋不休。
“說完了嗎?”他微不可見地擰了擰眉,眼裡劃過一抹自厭自棄,聲音帶著少年的清冷沙啞。
醫生愣了愣,點頭“說……說完了。”
“你可以走了。”沈清延垂下眼睫,掩住眼底的厭惡。
他的腿已經廢了。
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一想到那些人同情憐憫的眼神,他就惡心。
也惡心現在的自己。
醫生歎了口氣,拿著病曆表離開了。
保鏢推著沈清延進病房。
進病房前一刻,沈清延抬起眸,視線不經意間落到了靠在走廊邊的少女身上。
她很白,不是自己這種病態的白,相反,散發著生機與健康。一頭棕色的長卷發被高高束起,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嘴唇紅潤飽滿,鼻子挺而小巧。
她的眼尾是微微上翹的,帶著點勾人的媚,但偏生渾身又帶著乾乾淨淨的純。兩者交相糅合,卻絲毫不讓人覺得違和。
她那一雙棕黑色的眼眸清淩淩的,此時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帶著幾分戲謔,卻沒有同情和嘲諷。
沈清延短暫地失了下神。
保鏢將他推進病房,關上房門,那雙清澈帶著戲謔的眼眸也隨之被關在了房門外。
阮裴看見他進去了,放下環胸的手,直起身子,朝著外麵走去。
走著走著,忽然,褲兜裡的手機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