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火葬場病嬌集體黑化了!
陳秘書就跟在黎振霆身後,聽見阮裴的話,後背直冒冷汗。
娘誒,阮小姐還真的包養小白臉了?
黎振霆目光猩紅地盯著阮裴看“那個男人,是誰?!”
他大跨步走上前,攥住了她的手腕,目眥欲裂“阮裴,你真是好樣的。”
竟敢就這麼給他戴綠帽子。
係統在一旁看得瑟瑟發抖,連忙用尾巴捂住臉,把自己給埋了起來。
完了完了。
大人要生氣了。
這個世界要毀滅了。
他怎麼敢的呀?
阮裴手被捏的泛紅,有些痛,神色卻平靜的不像話“不認識。”
她伸出另一隻手,將黎振霆推開。
阮裴聲音淡淡“我隻是看他可憐,收留了他一晚。”
黎振霆被推開,怔愣了幾秒。
當視線落到她泛紅的手腕上時,他失控的神智才逐漸回籠。
阮裴抬眸看著他,目光平靜,就像在看一場笑話“這麼激動做什麼?”
黎振霆一噎,忽然有些啞聲。
不過想到什麼,他像是抓到把柄似的,質問起來“你這麼光明正大的帶男人回來過夜,讓彆人怎麼看我?”
“彆忘了你跟我還有婚約。”
阮裴低垂著眸,聲音很輕“這樣啊。”看著有些落寞。
不知道為什麼,黎振霆覺得這個樣子的她很刺眼。
以前的她,不管他怎麼惡語相向,臉上都會帶著笑。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寡言少語,平靜的不像話。
黎振霆視線下意識避開她,轉移話題“這幾天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阮裴抬頭看他“反正你也不想見到我,不是嗎?”
黎振霆一噎,冷笑“你倒有自知之明。”
“那麼,打與不打,有區彆麼?”
阮裴聲音很輕,明明沒有半分質問語氣,卻像刀子似的,落到他心尖上,然後,狠狠往下刺。
拔出來的時候,還帶著血和肉。
黎振霆被她這麼一句問得怔愣在原地。
對啊,打與不打,有區彆嗎?
自己為什麼要在意?
她不過是自己搶奪阮晴的一個工具而已。
腦海裡快速地閃過什麼,但他沒能抓住。
黎振霆看向阮裴,試圖在她臉上找到還喜歡著自己的證明。
但結果卻令人失望。
她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平靜,如一潭死水,就像在看陌生人。
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歡喜和愛意。
血淋淋的刀再度落下,紮的渾身都疼。
黎振霆眼眶猩紅幾分。
不,他還要狠狠地踐踏她的心,讓她痛不欲生。
所以,她不能不愛他。
黎振霆在心底為自己找到了合適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