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時都可以哦。”
在陳祐忍不住爆發之際,女人輕笑著轉身,拎著挎包又走了回去。
“怎麼樣?”
“難馴服的很,油鹽不進呢。”
“嘖,那倒真是難得,很少有人能拒絕你的魅力的。”
“我也覺得奇怪呢,嗬嗬。不過倒也沒事。來,繼續喝酒吧。”
……
她們圈子裡的人向來放得開,活的肆意。至少在結婚前,她們是想怎麼浪就怎麼浪。
至於婚後,那自然是各玩各的,這年頭上流圈還有幾個是為愛結婚呐,無非都是利益糾纏罷了。
隻要外麵的關係不擺在台麵上,私底下怎麼玩都是她們自己說了算。這在圈子裡都是心照不宣的事。
比如那些個貴太太,一個個表麵光鮮亮麗,端莊優雅,實則背地裡也養了不少個呢。
阮晴也知道她們玩的開,但沒想到她們竟然能夠這麼放肆地談論出來。
這就是有錢的好處嗎?
她咬咬唇,低頭看著自己攥在一起的手。
不用在意彆人的眼光,肆意又任性。
不用為了幾塊錢奔波,也不用為了那微薄的工資要死要活。
隻要享受生活就好了。
她閉了閉眼,心裡的那個想法愈發堅定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即便她成功嫁進了豪門,成為了自己想象中的貴太太,也會與這個圈子格格不入。
因為,她們的活法本就不一樣。
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那些人的放浪形骸是刻在骨子裡的,從小就帶著,而她再怎麼想融進去,也隻是徒勞。
阮裴到彆墅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下了車,她隔著車窗看向傅子川“子川哥哥,麻煩你送我了。現在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傅子川卻是笑笑“不急,我看著你進去再說。”
他的俊臉在車光中蒙上了一層陰影,襯得那雙眼眸深邃又深情。
要是她是原身,說不定真的會為之心動。
阮裴想。
畢竟在人類中,像他這種紳士又溫柔體貼的英俊男人可不多。
關鍵是,還事業有成。
不過阮裴什麼都不缺,對他那點東西也不太看得上。
每天看著他像個小醜似的演戲,她就莫名為原身感到悲哀。
這個男人演的太好了。
好到讓人無法分辨他究竟是真情還是假意。
也難怪原身會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