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火葬場病嬌集體黑化了!
陳祐的臉色有些陰沉發黑,身側的拳頭暗暗握緊。
傅子川卻微抬下巴,狹長鳳眸睨著他,眸色冷沉,目含嘲弄“所以,把你那卑劣的小孩子把戲收收。我都替你覺得可笑,要是不行,就趁早退出這場賭約,免得丟人現眼。”
“嗬,你又不是阮裴肚子裡的蛔蟲,你又怎麼知道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陳祐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反駁道。
“彆搞得自己很了解她一樣。”陳祐自以為抓到把柄,狠狠嘲弄。
才比他早來幾天,就自顧自充當前輩對他說教,真他媽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我當然知道。
傅子川想要開口的瞬間忽然愣住了。
他知道什麼?
他們明明也才相處沒多久。
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一些事情早已銘記於心。
很早之前為了調查阮裴,他還特地讓私家偵探跟蹤過她,知道了她的許多事情。
知道她喜歡吃甜食,知道她怕黑,也知道愛旅遊……
她有多少朋友,喜歡什麼,包括緊張時候的小習慣,他都知道。
原來不知不覺間,他已經了解她到了這種程度。
見傅子川怔愣住,陳祐自以為戳到了他痛處,得意地笑道“看,你也不知道吧?”
“我和你不一樣。”
他卻忽然出聲,站了起來,頎長的身影被落地窗的光線拉的很長。
陳祐皺眉“什麼?”
“想要讓一個人愛上你,就要先了解她的全部。”
“你,知道她喜歡吃什麼東西,看什麼電影,去什麼地方嗎?”
陳祐被他這一連串逼問問的懵逼,張了張唇“我……”
“你什麼都不知道。”
傅子川看著他的眼睛,一臉篤定。
她是一個喜歡吃甜食、愛美景、看個電影就會感性到落淚的小女孩。
喜歡穿漂亮的裙子,也喜歡放肆地生活,不受拘束自由自在。
他很清楚,她從來都沒有做錯什麼,錯的是他們。
是他們的一腔私欲將她拉下了水,還妄想用墨水漂黑這張白紙。
簡直,卑劣至極。
對的,他從來就不是什麼心明敞亮之人,他自私,卑劣,永遠將自己的私欲放在第一位。
就像現在。即便知道這條路是錯的,他還是要走下去。
既然阮裴已經陷進來了,就不可能再獨善其身。
這場賭約,他不但要繼續,還要以完美的結局收場。
“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能妄想讓一個人來愛上你。”傅子川忽然冷笑,對著陳祐句句緊逼,“你什麼都沒做,又怎麼妄想一個女人對你動心。”
“就憑這張臉?彆開玩笑了。”
他眼眸一冷,繞過辦公桌朝陳祐走去“你這臆想症該好好治治了。”
陳祐不自覺後退一步,握著的拳頭緊了緊,咬牙切齒“不需要你對我說教。”
他想怎麼做是他的事,輪不到其他人指手畫腳。
尤其是傅子川。
“總之我們的合作到此為止,從今以後,我要是再找你我就是狗!”他惡狠狠落下一句話,然後手壓低帽簷,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陳祐罵罵咧咧出了公司,走到馬路邊上心裡越想越不爽,直接摘下帽子罵了聲“草!”
傅子川以為他是誰?憑個資曆就想對自己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