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火葬場病嬌集體黑化了!
“對了,寧帆哥最近也回國了。”
阮裴挑眉“哥哥?”
路露點頭,把車停到鄰水彆苑外,拔了鑰匙開門下車“嗯,就前幾天回來的。”
“畢竟是伯母生日,鬨的再怎麼不愉快也得回來看看不是?你們也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吧。”
阮裴解了安全帶,點頭“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阮寧帆是阮裴的哥哥,因著喜愛音樂不願繼承家業與家裡起了爭執,常年在國外追逐著自己的音樂夢。
兄妹倆算算也有小一年沒見了。
上次見還是過年的時候。
把行李箱拖下來,兩人進了彆墅區。
阮裴剛踏進院子就聽見裡麵傳來一聲怒吼“有本事死外麵彆回來!你當這裡是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滾!彆留在這裡礙老子的眼!”
一聲聲瓷器玻璃碎裂的聲音。
顯然,說話的人火氣很大。
沒一會兒,有人從裡麵出來。
上身是白色休閒衣,底下搭著條工裝褲,一頭黑發淩亂,微微遮住精致俊逸的眉眼。
他手插在褲兜裡,一臉的桀驁不馴,慢悠悠地從彆墅走出來。
陽光明媚,晃到他臉上,耳朵上的幾顆鑽石耳釘熠熠生輝。
阮寧帆有些不耐地抬頭,卻在看見阮裴的瞬間僵住了。
“小……小裴?”
阮裴眨了下眼,朝他笑著點頭“哥,好久不見。”
阮寧帆連忙掏出褲兜裡的手,全然沒有了剛剛桀驁不馴的樣子。他不自在地撓了撓頭發“你不是在s市嗎?怎麼回來了。”
他從小就拿自己這個妹妹沒辦法,每次她一衝自己笑,他就沒轍。
可以說,妹妹天生就是用來治他的。
“媽媽過幾天生日。”
“哦哦。”阮寧帆摸不準她剛剛聽到了多少,有些心虛地胡亂應了兩聲。
“怎麼還不走!你……”
身後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吼聲。
中年男人拎著一個巨大花瓶,怒氣衝衝從彆墅裡出來,氣勢頗凶。
他抬眸,一臉怒容,猝不及防同阮裴的視線對上。
“……”
空氣有一瞬間的寂靜。
阮父臉上的表情一整個石化住。
阮裴微微笑了笑“爸,我回來了。”
“回來了啊?回來就好。”阮父沒事人一樣將手裡的花瓶藏到身後,笑嗬嗬起來。
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暴躁易怒。
路露雖然早已見怪不怪,但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想笑。
誰能想到,阮家兩個脾氣火爆的人在唯一的小公主麵前竟是這般模樣。
“還杵在原地乾什麼?”阮父沒好氣地怒斥阮寧帆,“沒看見你妹妹拖著行李嗎?收拾收拾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