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火葬場病嬌集體黑化了!
秘書察覺到周圍天氣驟然轉涼,不由得後背一冷,渾身打了個寒顫。
他摸了摸手臂上起的雞皮疙瘩,不由得歎了口氣。
隻要老板選的好,天天勝似在南極鏟冰。
但他還是秉持著良好的職業素養,微笑俯身,湊到沈清延耳邊,壓低聲線道“沈總,人已經關到地下室了。”
沈清延收回視線,同時握住扶椅的指骨緊了緊,微微泛白。
他閉上眼,輕吐出一口濁氣,再睜眼時,眼裡已經恢複了往日的清冷“走吧。”
那是她的哥哥,他不能生氣,也沒有那個資格生氣。
雖然越是這麼想,心裡那股不適感就越強烈,但他還是極力地壓製著。
即便心底那股占有欲幾乎下一秒就會噴薄而出。
他不能嚇到她。
他們甚至都沒見過幾次麵,不能讓她就這樣疏遠自己。
而現在的他,沒有資格,也沒有辦法讓她眼裡隻有自己一個人。
他能做的,就是將前麵擋路的人,一一鏟除。
陳祐雙手雙腳被捆住,眼上蒙著黑色眼罩,視線一片黑暗。
他能感覺到自己現在正被綁在一把椅子上。
失去了視覺,他的其他感官變得極其敏銳。
心裡的恐慌更是放大了好幾倍。
周圍稍微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緊張起來。
期間他不是沒有試過動彈,但是俱被旁邊守著的黑衣保鏢一巴掌拍在腿上,打了回去“安分點。”
陳祐心中慌亂,卻不敢表現出來,隻能安分下來,靜靜地聽他們壓低了聲線聊天。
“來了嗎?”
“還沒。”
“你再守一會兒,我去問問。”
“好。”
隨後便是皮鞋摩擦地麵,腳步離去的聲音。
陳祐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他究竟是招惹到哪個仇家了?
他幾乎在腦海裡將所有可能的仇家都列了出來,一一比對排查,卻又一一否決。
不,不太可能。
他的保密工作一向做的很好,極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而且他的工作對象大多都是國外企業,更不可能會有人大老遠跑過來綁架他。
那不是他們,會是誰呢?
還是說,他的朋友之中,有誰出賣了他?
想到這個可能,陳祐的心不由得沉了下去。
如果真是這樣……
忽然,外麵傳來窸窸窣窣的模糊聲音。
“沈總……對……已經綁好了……”
其中一些字眼咬的極其模糊,陳祐費儘心力地辨彆,也隻依稀拚湊出幾個字。
腳步聲漸漸由遠及近,伴隨著輪椅在地上滾動的聲音。
到他麵前的時候,輪椅聲驟然消失。
陳祐知道,這估計就是他們口中的沈總。
——綁架他的罪魁禍首。
他身子頓時繃直,神經緊成一條線,喉結不斷上下滾動,呼吸微微紊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