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火葬場病嬌集體黑化了!
霍閻雖然覺得身體莫名的虛弱,卻也沒在意,隻以為這是頭部受創後正常的反應。
他現在滿心滿眼隻有白楚楚。
霍閻忍住頭上傳來的痛意,緊鎖眉頭,目光凝視坐在駕駛座開車的林清芒身上,吐露出來的字音模糊且沙啞“楚楚她……”
林清芒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眉眼染上幾分悲痛“時間過了這麼久,楚楚怕是已經……”
在那種情況下被擄走,基本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霍閻攥緊拳頭,眼眶發紅“都是我沒保護好她。”
林清芒沒有說話,但握著方向盤的指節卻明顯攥緊,隱隱泛出手背上的青筋。
“不行,我要去找她!”
霍閻握緊拳頭,咬牙紅著眼一字一字道。
他打開車門,作勢就要跳下車,雙腿卻忽然發軟,身子不受控製地直往外倒。
路邊的樹林伸出蔥鬱的枝葉和樹條來,恰好與他的臉擦過,在他俊美的臉龐上落下幾道淺淺的劃痕。
阮裴這時抓住了他的手,將他拉回車裡“就這麼出去,不想要命了嗎?你的身體還沒好。”
霍閻卻是神情怔怔,坐在後座上,眼眶紅了一片,阮裴注意到他眼角隱隱閃爍有淚花。
真情的確有幾分,但不多。
阮裴評價道。
她隨手抽了張紙,替他拭去眼角的淚“你也不要太傷心了。”
“節哀。”
至於為什麼不用手擦。
那當然是因為,臟。
霍閻閉上眼,胸腔悶悶地震動著,臉上儘是悲愴之意,愧疚感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住,將他的心圍的密不透風,幾乎快要喘不過氣。
林清芒透過後視鏡,看著霍閻的樣子,也不由得沉默了。
他目光定定地看著前方,也不由得紅了眼,指甲幾乎要掐進血肉裡,目光可見悲痛。
此時此刻,在另一輛車上。
眾人擠在車裡,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氣氛中。
陸忱佑坐在後座上,腳邊放著沾滿喪屍模糊血肉的電鋸,眼眸黑沉,清冷的麵容上沒有半點表情。
沒錯,他再一次被阮裴給丟下了。
目光緊盯著前方的黑色小轎車,陸忱佑周身的氣壓肉眼可見的變得越來越低。
眾人麵麵相覷,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屁股又往旁邊挪了挪,不約而同跟他保持距離。
現在的陸忱佑,讓他們有一種他隨時都會拎起電鋸來砍他們的錯覺。
——
白楚楚在恐懼中迷迷糊糊睜開眼。
視線逐漸清明,她驚訝的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棟小彆墅裡。
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
還不等她驚訝,一道粗糲難聽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楚楚。”
帶著出乎意料的深情。
落在白楚楚耳中,卻有如在沙石地上摩擦過的尖銳感,讓人聽了莫名的毛骨悚然。
她板直身子,近乎僵硬地轉過頭。
一張青白乾癟的臉就這樣映入眼簾。
臉依舊是葉乘風的臉,但卻早已沒有當初的白皙飽滿。
他現在的臉上好似隻剩下了一張英俊的皮,乾巴巴地掛在臉上,皺皺的,沒有水分,給人一種強烈的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