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火葬場病嬌集體黑化了!
秦厭離遭了重擊,直接飛了出去,感覺到五臟六腑都在跟著動蕩。
一股鑽心疼痛襲來,他緊鎖眉頭,嘴角的血一下子就流了出。
秦厭離心腔狠狠縮了下,猛咳出一大口殘血,捂著傷處連連往後退了數步,最後才堪堪穩住身體。
阮裴淡淡瞥他一眼“礙事。”
就這也想英雄救美?想屁吃。
秦厭離本就疼痛難耐,乍一下聽見阮裴這麼說,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還沒等他說什麼,阮裴挽了個劍花,附上靈力,又朝著魔獸攻了過去。
巨大的靈浪席卷而去,於此同時,寒霜漫上,逐漸將浪潮凍結成冰。
魔獸怒吼一聲,頭上尖銳的角對著靈浪衝了過來,直直將冰塊搗碎。
阮裴神色凝重幾分,回頭對秦厭離喊道“讓開!”
她的眼神過於淩厲,秦厭離怔忪了下,下意識便往後退了幾步。
然後,就見她手中的長劍浮起,指尖飛快結印,一朵巨大的冰花隨著她的動作逐漸綻放開來。
尖銳的冰刺包裹住中間的花心,透著漫天寒光。
就在魔獸再度怒吼衝過來的時候,她抬手握住劍,就這巨大的冰花,狠狠揮了下去。
頓時,靈浪肆湧,空氣一層一層地相繼跌宕而起,巨大的氣浪衝擊使得周圍的樹木草葉都跟著抖動起來。
魔獸大吼著,保持著撞擊的姿勢,在刹那間被冰霜覆蓋,淪為冰塑。
女子一襲白衣,長長的束帶隨著風在半空中搖曳飛舞,香腮薄雪,長睫微垂,黛眉之下,杏眼清澈空靈,卻又恍若映著冷冷天光,好似神女降臨,手握長劍,翩然落地。
秦厭離忽然就愣在了原地。
直到阮裴回過身,將那雙清淩淩的杏眼掃向他,他才恍然回過神來。
隻是剛剛那一幕卻深深映刻在了腦海裡,無法忘卻。
“還請道友行事多動動腦子。”
阮裴手執長劍,上下掃了眼他狼狽的樣子,略帶冷漠地道“但凡帶點腦子,也不會傻愣愣的衝過去找死。”
秦厭離一噎,那句“我是為了救你”如鯁在喉,怎麼也說不出來。
這事要是成功了還好,可如今卻是明顯辦砸了的。
反倒給她多了些嘲諷自己的談資。
秦厭離垂下眼,眸色深了深,甚至想直接將阮裴殺了,一了百了。
這個女子見了他那麼狼狽的場麵,實在該死。
阮裴忽覺好笑,明明是自己找上門挨罵,卻偏偏又要把過錯歸結到她身上,哪來的優越感?
“對不起。”
最後,秦厭離還是決定咬咬牙忍下去。
看在這張臉的份上,他暫且不殺她。
真是多謝不殺之恩了。
阮裴冷冷一笑“既然你我氣場不合,還是分開走比較好。”
說著,一劍斬碎魔獸的冰雕,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秦厭離連忙追了上去“抱歉,我方才隻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阮裴聞言,停了下來,偏頭睨他,似笑非笑譏諷道“那道友的反射弧還真夠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