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火葬場病嬌集體黑化了!
時樾不知道她為什麼高興,但嘴角的弧度也不由得跟著勾了勾。
他很少說話,隻眸光溫柔,視線靜靜地凝著她的側臉。
兩人沒有過多的言語,背靠在樹乾上,遠處有朝陽日影裹挾著光逆風而來。
阮裴接到秦厭離傳音的那刻,眼裡還有些許的遺憾。
她啃完手裡的果子,轉頭看了眼時樾,微微一笑“有事做了。”
白肆站在峰上,遙遙看著聚在宗門外一臉期待和向往的凡俗子弟。
腦海裡不自覺便浮現出了初見時,那雙清澈靈透的單純眼眸。
耳邊仿佛還能聽見那聲清脆響亮的笑語“師兄!”
他眉頭倏地皺了起來,麵露苦楚,眼裡儘是沉痛之色。
心臟處隱隱發著痛,他按著胸膛,將彆在腰上的酒取了下來,就著灌了一大口。
酒意漸漸壓住了心臟的疼痛,他胸膛忍不住地起伏著,氣息紊亂,眼角分不出是淚還是什麼。
“大師兄,大長老喚你過去。”
身後是宗門師弟的叫喚聲,他沒有回頭,隻是捂著胸膛,目光盯著長雲宗外的那些人“好。”
他緩緩直起身子,一股酸脹的疼痛感逐漸蔓延至四肢百骸,他閉上了眼,竭力將那股痛苦壓下去,慢慢轉過身,對著那說話的弟子道“走吧。”
元清真人閉關修煉,他作為其座下大弟子,需要幫忙處理各項事務,對於考核入門弟子這種事,他是推脫不掉的。
大長老一見到白肆,就不由得皺了皺眉。
那頹唐憔悴的模樣,哪像是堂堂長雲宗大師兄。
但想到兩年前發生的事,他終究是按捺住沒有開口說什麼,而是道“你如今也到了可以收徒的資曆,可有什麼想法?”
白肆搖了搖頭“弟子不配為人之師。”
大長老默了一瞬,終是道“這麼久了,你們該向前看。”
“知錯能改便好,何必那麼大的執念。”
白肆不說話。
大長老見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不由得歎氣,不再說什麼“考核試煉需要你這個長雲宗大弟子坐鎮。”
白肆抱拳“是。”隨後便退下了。
大長老看著他的背影,長歎一口氣,搖了搖頭。
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
但這師徒二人,一個比一個倔。
——
“小裴。”見阮裴出現,秦厭離不由得目露出喜色。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跟阮裴分享自己的喜悅了,指著手邊火紅的熔漿道,“隻待將這封印解開,魔神便可再度臨世。”
陰暗的山洞裡,獨那一池熔漿亮的發紅,滾燙翻滾著,冒出噗嗤的小泡。
阮裴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著那一池岩漿。
耳邊,秦厭離又興奮地說了起來“料他們也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他們試煉弟子的時候潛入長雲宗解開魔神封印。”
幾千年前,多虧天機老祖將魔神封印,才結束了仙魔戰事。
但代價就是,他也跟著被封印了起來。
如今這魔神就被封印在長雲宗暗祗深淵之中的岩漿的岩漿下。
秦厭離這些年翻閱了無數殘卷,才習得破解該封印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