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火葬場病嬌集體黑化了!
“程鄴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瞧見程鄴眼底的陰冷,阮成輝不由得心下一沉,緩緩問道。
“難道你就一點也不討厭她嗎?”程鄴勾起唇角,指腹摩挲起杯身來,視線卻緊緊鎖著他,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出一點動搖。
阮成輝心臟打鼓般狠狠跳動了下,但他很快便冷靜下來“阮裴是我的堂姐,我身為弟弟,隻有祝福她。”
聞言,程鄴訝異地挑了下眉,視線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目光逡巡在他臉上,企圖找到說謊的痕跡。
阮成輝心臟怦怦地狂跳著,故作鎮定任他看。
隻是呼吸微微紊亂,氣息不勻。
同時,心裡不由得暗罵起程鄴來。
這小子還嫌自己不夠慘嗎?非要把自己拖下水。
他現在把柄被握在阮裴手裡,還不想死的那麼快。
程鄴卻不清楚緣由,隻以為是他不相信自己,所以不願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
良久,程鄴緩緩笑了“我懂。”
阮成輝??你懂什麼?
程鄴一臉勝券在握,笑著俯身,附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已經在在她酒裡下了藥,還希望你能幫個忙。”
阮成輝瞳孔驟縮,偏頭看他。
見他嘴角噙著誌在必得的笑意,阮成輝低聲罵道“真是瘋子!”
說完,便猛的推開了他,急忙朝阮裴跑去。
程鄴忽然被推開,一時沒反應過來,身子驀地往後退,手上的紅酒差點撒了一地。
他愣了下,看著阮成輝跑的方向,腦子有一瞬間的發白。
阮成輝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焦急,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了阮裴麵前,腦子一抽,將她手裡的酒杯奪了去,直接將酒倒在了地上。
這一係列動作讓人猝不及防。
阮成輝理智逐漸回籠,抬眼就看見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看著自己。
他手一哆嗦,酒杯直接從手上摔了下去。
阮裴及時接住了酒杯,看向他“怎麼了?”
“我……我……”阮成輝看著她的臉,大腦一陣宕機,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要怎麼說?難道說自己是知道程鄴給她下藥了所以才跑過來的嗎?
他們會不會覺得自己有病?
時澤有些驚訝地看著阮成輝,轉頭對阮勤山道“這是你們家的小子吧。”
阮勤山也有些詫異,但很快便斂去,笑道“我弟弟的兒子,不懂事,還請見諒。”
時澤笑了笑,麵上的表情莫測,又看了眼阮成輝。
“我……我不是有意來……”阮成輝看著阮裴,結結巴巴地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阮裴淡淡一笑“你先去陪二嬸吧。”
說罷,垂眸看了眼手中的酒杯,語氣平靜“有事等會兒再說。”
阮成輝張了張嘴,看了她許久,最後點了點頭,又小心翼翼看了眼阮勤山的臉色,然後麵容複雜地走開了。
“小裴要是有事的話就去吧。”時澤一臉慈祥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