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火葬場病嬌集體黑化了!
阮成輝意識模糊間,感覺自己好像被程鄴拖到了什麼地方。
一圈一圈的粗繩纏繞在身上,將他的手腳緊緊束住,打了死結。
他半闔著眼,臉色慘白,嘴唇乾裂。無力地靠在牆角,胸腔微微起伏,呼吸薄弱,額角的血不停往下墜,流了一地。
視線模糊間,他忽然看見眼前晃過鐵錘的影子。
暈過去之前的影像再度在眼前回放。
他莫名煩躁。
草,什麼鬼運氣。
真是時運不濟,去個圖書館都能碰到瘋子。
但失血過多,讓他失去了更多思考的能力,隻能在心裡做著無用謾罵。
頭頂劇烈的疼痛傳來,提醒著他現在的糟糕處境。
他張了張乾澀的嘴唇,想動一動,卻力不從心。因為手腳被綁著,他所能活動的空間有限,最後用了吃奶的勁也隻堪堪動了下手指。
看來今天要栽到這兒了。
他索性放棄了掙紮,神情帶了幾分悲涼淒苦,整個身子都靠在牆上,直接擺爛,等待瘋子的判決。
“嘭——”
有聲響從外麵傳來,倉庫大門驀地打開,光線霎時間透了進來。
程鄴拖著一把長鐵鏟,朝著阮成輝的方向,一步一步走近。
他逆著光,看不清臉上神情,腳下的鞋在地麵上踢踏,鐵鏟劃出尖銳的痕跡,在空曠的廢棄倉庫中發出極其刺耳的聲響,極大程度刺激了耳膜。
阮成輝看不清,耳邊又有道聲音嗡嗡地叫著,配上那尖銳刺耳的摩擦聲,瞬間將恐懼放大了好幾倍。
他下意識就想逃,卻沒有半點掙紮的氣力。
模糊的血色視線中,那道身影越來越近,聲音也越來越大。
忽然,一隻手將他的下巴抬了起來。
灼熱的呼吸迎麵撲來。耳畔處,男人的聲線陰冷,帶著幾分癲狂的笑“你說,阮裴會不會為了你來這裡?”
阮成輝拚了老大勁才保持清醒。
聽到程鄴這句話,更是恨不得咬舌。
他艱難地喘著氣,胸腔裡的氧氣稀薄,讓他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
掀起沉甸甸的眼皮,眼前一片血色模糊。
他看著程鄴模糊的臉,咬牙,極其艱難地擠出幾個字“她……不會……來的。”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他字音沙啞,斷斷續續的,好似下一秒就會斷氣。
程鄴有些不滿,眼裡閃過陰鷙,看到他這樣,又不由得笑了,鬆開鉗製他下巴的手,轉而用力狠狠抓住他的頭發。
阮成輝喉間溢出一聲悶哼,血色模糊的臉被迫仰起。
粘稠的血液順著傷口流了下來,染紅了臉龐。
見他一臉狼狽,程鄴不由滿心快意,嘴角勾起,笑容陰冷“沒關係。她不來的話,你就替她去死。”
因為這麼點小事就要殺人,還真是瘋子。
阮成輝不由得在心裡暗罵。
但他知道程鄴是真的做的出來。
在很久之前他就聽到了關於程鄴在國外底下賭場殺人的事件,但由於程家在那邊黑道勢力比較大,最後給了點錢,不了了之。
這種事程鄴肯定不是第一次做了,被爆出來的隻是其中幾例,事實上他殺的隻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