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火葬場病嬌集體黑化了!
程鄴滿身傷痕,坐在車裡,垂頭不語。
俊美邪肆的白皙臉龐上還帶著還未消的紅腫巴掌印,嘴角微腫,也沾著輕微的紫色血跡,衣衫淩亂,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狼狽。
阮成輝被放在後座躺著,至今還昏迷著,同款傷殘病患模樣,但臉色和唇色看起來要更為慘白。
到了機場,已經有程家派來的人在門口等候。
“阮小姐。”
身穿黑色西裝,頭戴訊通設備的高大男人看到指定的車牌號,立馬走上前,低低喊了聲。
阮裴摘下墨鏡,看向他“具體的事宜我相信程伯父已經告訴你了。”
“是的。”男人微低著頭,麵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二少爺犯下的罪會在國外進行判決,事後會轉移到金山療養院,不會再讓他回國打擾您的安寧。”
“是麼?”
阮裴語氣淡淡,卻沒有要他回答的意思,轉而道“希望你轉告給程伯父,我堂弟受了很嚴重的傷,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我不希望這件事就這麼草草結束。”
男人神色微怔,很快便反應過來,低聲道“我們一定會給您弟弟一個交代的。”
然後回頭看了眼其餘幾個保鏢,眼神示意。
幾個人立馬會意,圍住了程鄴“得罪了。”
程鄴麵無表情,眼神灰暗,沒有半點光彩,任由他們用鏈銬將自己雙手銬住。
“那就這樣,我還要送人去醫院。”
阮裴無意與他多聊,瞥了程鄴一眼,闔下眼簾,重新戴上墨鏡,轉身上了車。
在她上車之際,原本一直沒有反應的程鄴忽然抬起了頭,看向她的方向,眼中恢複了些許神采,寫滿了複雜的情緒。
……
阮成輝的傷不能白挨,所以小八隻給他采取了及時止血的措施,讓他不至於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並未直接將他的傷勢治好。
等到在醫院裡取到了傷勢報告,小八才敢放開手腳做小動作。
報告出來的第一時間阮裴就拿出手機哢嚓拍了好幾張,保證360°無死角,然後一一發給了程家家主。
這可是索賠的證據,不能丟了。
阮裴將報告收進包裡,推開門,走進病房,就見阮成輝正躺在病床上,一臉幸福等待護工小姐姐的投喂。
他頭上包了一圈又一圈的白紗布,右手也在被程鄴的拖拽過程中骨折打了石膏,身上穿著醫院的藍白條紋病服,嘴唇明顯還有些蒼白。
阮裴拿起手機,給他拍下這難得的一幕。
阮成輝扭頭,發現她的動作,不由得臉色漲紅,有些惱怒“你……你又偷拍我!”又想偷偷留下他的醜照威脅他。
阮裴被抓包也絲毫不心虛,揚了揚手裡的手機,滿臉從容“我這是光明正大的給你記錄成長,怎麼能叫偷拍?”
“而且這打我們不能白挨不是?這可是有力的證據,能為你爭取最大權益。”
她說的頭頭是道,阮成輝不由得一愣,想到什麼,抿了抿唇“你拍吧。”
“把我拍的越慘越好。”
她說得對,這頓打不能白挨。
他活這麼大還沒這麼被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