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火葬場病嬌集體黑化了!
阮裴雙手抱臂,靠在牆上,聞言偏頭看向他,挑眉“要我送你嗎?”
阮成輝順著視線看過去,路邊停著一輛銀灰色的跑車。
他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點了頭“好。”
……
坐在車上,阮成輝難得有些拘謹,左看看右看看,眼神飄忽。
阮裴透過後視鏡看了他一眼,收回視線道“部隊那裡已經幫你打好招呼了。”
阮成輝眼睛一亮,剛要說什麼,下一秒,阮裴的話立馬讓他眼裡的光哢嚓破碎開來“當然,是要求那裡的排長對你嚴格要求,千萬不能放水。”
阮成輝“……”你做什麼非要撕爛我的傘?
要是不告訴他,他心裡還能好受點。
阮成輝蔫噠噠地又靠回車座,整個人失了魂似的,提不起半點勁兒。
“你和姐夫什麼時候領證啊?”
他無精打采地問道。
“下個月。”
阮成輝激動地立馬從車座上站了起來“這麼快?我還以為你們得等到明年去了。”
“爸他們定的婚期,說那天日子好。”阮裴淡淡道。
人類的確都挺看重黃道吉日的。
“那等正式定好時間,我請假回來。”阮成輝重新坐正身子。
阮裴沒說話,透過後視鏡瞥了他一眼。
阮成輝摸了摸鼻子,眼神閃躲,不敢看她“我是你堂弟,婚禮可是女孩子一生的大事,當然得來。”
“你高興就好。”阮裴也不拆穿,淡淡笑了下,沒有拒絕。
等下了車,阮成輝背著背包,將行李箱扛下來,轉身對阮裴道“姐,你就不用送我了,我自己進去就行。”
阮裴點了點頭,道“不要惹禍,好好學。”
阮成輝撇撇嘴“知道了。”他又不是當初的那個混子了。
不過……
走了幾步,他忽然轉頭,深深看了阮裴一眼,低聲說了句什麼,而後拖著行李箱走進了大院。
他的背影漸行漸遠,大門緩緩關上。
“對不起。”
那句話隨風飄散到耳際,而後慢悠悠地消弭於空中。
阮裴在原地站了良久,嘴角緩緩牽起一抹弧度,垂眸輕笑了下,而後轉身離開。
——
阮勤山早在阮裴還未畢業的時候就已經逐漸將公司核心業務轉移到了她手中。
因為相繼辦成了幾個項目,並且都取得了卓越的成效,一些保持著反對意見的高層也漸漸地偃旗息鼓,默認了阮裴的繼承人身份。
再加上她即將和時家太子爺時樾結婚,光憑時家少奶奶的這層身份,就足以讓其他人避讓三分。
更彆說在阮裴的牽線下,阮家和賀家也達成了合作協議,近來開展了好幾個合作,創下了不小的利潤。有錢堵著嘴,其他人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