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嶺之花為我折腰!
對,不值得。他這輩子還要和司檸白頭到老,他不能因為章媛在監獄度過餘生。掐著女人的手頓時鬆開,差點,差點他就掐死了章媛。
牧一野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跌坐在沙發上。
司檸坐在沙發上握著他的手,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忘記章媛對他說的話。雖然不知道章媛說了什麼,但能讓牧一野失控不外乎提到了王若希,至於說了什麼自然是怎麼惡毒怎麼說。
女人的脖子上沒了禁錮,就像缺水的魚兒重新回到了水裡,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待平穩了呼吸後又往旁邊挪了挪,仿佛真的被嚇到了一樣啪嗒啪嗒地掉眼淚。
顧雲逸也鬆了一口氣,他是真的怕牧一野掐死章媛,就像司檸說的那樣不值得。章媛不刺激牧一野,牧一野是不會掐她的,看到裝柔弱哭泣的女人,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徐琰看了看老老實實坐在司檸旁邊的牧一野,既然司檸說牧一野都跟她說了他家的事,無論好壞司檸都做好與牧一野一同麵對的準備。他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一時間幾人心思各異,客廳裡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牧正飛回來看到客廳裡兩個陌生的麵孔沒說話,走到章媛身邊坐下。
牧正飛雖然沒說話,但他坐在章媛的身邊也就擺明了他的態度。
司檸在心裡冷笑,有句話怎麼說的‘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爸’,古人誠不欺她。
章媛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趴在他的胸前哭訴。
“你兒子想殺我。”
牧一野想要殺他?這句話司檸是怎麼都不相信的。牧一野的背包還在地上,這說明牧一野沒打算理她想拿了東西就走,牧一野想殺她一事根本就不成立。
這倒打一耙的本事還真是強啊,司檸諷刺一笑。
牧正飛本想斥責牧一野,看到司檸嘲諷的笑容上下打量著她,目光又落在他們緊握的手上。
之前也沒看牧一野跟哪個女孩走得近,這才轉學半年就和這個女孩舉止親密,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女孩不簡單。
麵上不悅,“你和牧一野是什麼關係?”
牧正飛了解牧一野的脾氣,所以選擇從她身上下手。也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孩也好拿捏。隻可惜現在的司檸有一個成年人的思想,自然是不懼怕的。
司檸的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叔叔認為我和他是什麼關係?”
司檸的不答反問讓牧正飛皺眉,是一個有膽量但也有心機的女孩。
司檸看向徐琰和顧雲逸,給了他們一個放心的眼神,“你們先去車上!”
兩人對視一眼,隨後走了出去。
“叔叔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牧正飛剛開口想說什麼就被司檸搶了先,“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家醜?”
司檸一臉戲謔地看向他們,反問,“難道不是嗎?”
司檸雖然沒有明說,但牧正飛和章媛自是知道她話裡的意思,這件事被拿到明麵上來說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阿野為什麼不同意你娶她?叔叔,您知道嗎?”
“不過這也不重要了。”
牧一野不同意他娶章媛的原因他是最清楚不過了,可偏偏他還不能說什麼。出軌在先是他的錯,出軌章媛更是錯上加錯。他和王若希本就恩愛有加,章媛的事是一個意外。如今王若希已經去世了,但章媛無名無分跟在他身邊那麼多年,他想給她一個名分。
牧正飛覺得他沒有錯。
可牧正飛忘了是他們間接害死了王若希,牧一野又怎麼會同意他們結婚呢!
“對於今天的事,叔叔您有什麼看法?”
“這麼多年阿野都沒想過要殺她,怎麼在反對您再娶時就想殺她了?”
司檸又看向還在裝柔弱的女人,眼中滿是不屑,“想要博取同情也不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這一不小心丟了小命可就得不償失了。”
剛好牧一野掐章媛,牧正飛就趕回來了,還不是有人通風報信,這個家已經不是能為牧一野遮風擋雨的家了。司檸更加心疼牧一野了。
“叔叔,相信這點小把戲您也是能看穿的!”
司檸的三言兩語就把牧一野從這件事中摘了出去,而且還說得有理有據。牧正飛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女孩,聰明是有,心機也有,而且還句句帶刺,這讓他心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