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嶺之花為我折腰!
陳曉紅一時也懵了,牧一野的這句話實在是有些雷人,“那個,分一些給小睿吃吧!”
徑自拿了一個乾淨的碗,從司檸的飯盒裡分出一些菜和米飯,也不理會他們直接出去了。
牧一野,“……”他這樣說隻是想讓司檸多吃一點飯而已,怎麼他們想的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呢!
徐琰,“……”想笑怎麼辦?想到剛剛才鬨了個烏龍,現在他是萬萬不敢惹這兩個大爺,再想笑也要憋著。
司檸看著被分走大半的飯菜陷入了沉思。
某人自顧自地拿著筷子從自己的飯盒裡夾菜放進司檸的飯盒。
徐琰的目光跟著某人的筷子來回移動,某人飯盒裡的菜越來越少,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動了動嘴唇,“牧一野,你把菜都給了檸檬精,你是打算直接吃白米飯嗎?”
司檸被他的這一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牧一野抬頭就看到女孩愣愣地看著自己,“彆聽他胡說,這不是還有好多嗎?”
徐琰的目光在兩人的飯盒上來回打量,他的飯盒裡隻有屈指可數的幾根排骨,再看司檸堆成山的排骨,他管這叫還有好多?是他眼神不好還是牧一野睜眼說瞎話?
看著比之前還多的排骨,司檸傻了,“不是,你給我這麼多我也吃不完啊!”
“這也沒有多少啊!”他隻是給她菜又沒給她米飯,就單純地想讓她多吃點菜而已。
“你確定我能消化這麼多的飯菜?”
她的飯量本就不大,又在床上躺了一個月,還真吃不了多少。
“你先吃吧,吃不完留在裡麵。”
陳姨把飯菜分走不就是不想讓他吃司檸的剩飯嗎?這怎麼半天又繞回去了?難道牧一野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癖好?
“不是,牧一野,你真要吃她的剩飯?”徐琰的話滿是不可置信。
牧一野微微蹙眉,怎麼就過不了剩飯這道坎了?
司檸拿著筷子又往他的飯盒裡夾菜。
牧一野,“……”白忙活了。
徐琰,“……”這倆人是秀恩愛虐他這個單身狗呢!有點酸,嘖了一聲又說道,“我出去抽根煙。”
兩人沉默地吃飯。
司檸用筷子戳了戳米飯,半垂著眼眸,“牧一野!”
“嗯?”
“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
牧一野微微偏頭,餘光看向她,“嗯。”
“如果我醒不來怎麼辦?”
“我會在醫院一直陪著你!”
“如果有一天我沒呼吸了怎麼辦?”
牧一野放下手中的筷子,這個問題他也不是沒想過,正是因為想過現在才會脫口而出,“我會一直陪著你!”
他說一直陪著她,司檸笑了,笑著笑著眼角流出了晶瑩的眼淚。
“好好的哭什麼!”
嘴上雖有不滿,還是雙手溫柔地托著她的臉麵向自己,伸出拇指擦拭她眼角的淚水。
上輩子為她殉情,這輩子還是選擇和她在一起,無關生死。
“牧一野,你怎麼這麼傻!”
傻嗎?他不傻,“阿檸,我想要的自始至終都是和你在一起,生死相隨。”
女孩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打在他的手背上,既心疼又無奈,伸手把人兒摟在懷裡,低聲呢喃,“阿檸,我們會一直在一起!”
“嗯,一直在一起!”
伸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柔聲哄道,“彆哭了,嗯?”
司檸吸了吸鼻子,退出他的懷抱,“嗯,吃飯!”
牧一野站起身走進衛生間,沒多會拿了一條濕毛巾回來。
溫熱的毛巾敷在臉上,瞬間感覺舒服多了,看著他傻笑,“牧一野,你真好!”
“阿檸值得!”
拿過筷子給他夾了一塊排骨,“吃胖一點,剛趴在你的肩膀上有些硌人。”
牧一野眉毛微挑,“嫌棄我,嗯?”
這語氣多少有些不正經了,司檸嗔道,“彆瞎說,”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憐惜地說道,“心疼,我家阿野都瘦了。”
一句‘我家阿野’取悅了他,輕笑,“那我多吃點,你也要多吃一點!”
她多吃一點嗎?在嘴裡小聲嘀咕著,“我怎麼覺得躺了一個月還胖了呢!”又伸手捏了捏腰間,“我這腰上都有贅肉了。”
牧一野上下打量著她,眸光暗了暗,半晌啞聲道,“是胖了點!”
“嗯?”她身上的病服很寬鬆,他能看出來她腰上是否有贅肉?
剛抬頭就對上他灼熱的目光,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移,察覺到他在看什麼,司檸隻覺得血氣上湧,連忙伸手擋住他的眼睛,又氣又惱,“牧一野,你往哪看呢!”
想到上輩子兩人唯一一次的親密,牧一野咽了咽口水,喉結隨之滾了滾。
司檸有瞬間的失神,“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上輩子的那個夜晚。”
上輩子的那個夜晚?一想便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了,她雖然喝醉了也沒進行到最後一步,但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無不提醒著兩人瘋狂且荒唐的一夜。
所以他這是在回味?
“牧一野,你、你……”
司檸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牧一野握住她的手放在腿上,看向她的眼神又多了一抹炙熱。
“阿檸,你現在的身材還是差了點。”
他說的一本正經,司檸腦海中緊繃的一根弦斷了,微張著嘴,一時間失去了語言組織能力。
牧一野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阿檸,你對你摸到的還滿意嗎?”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酥酥麻麻的,司檸的大腦失去了思考能力,“不、不記得了!”
女孩的耳尖微紅,牧一野滿意的勾了勾嘴角,“嘖,阿檸還真是無情呢!”
無情?什麼無情?是說她下床就把他忘了無情嗎?
“我喝醉了!”
“嗯,吃飯吧!”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一些青菜。
吃飯?啊~對,他們剛剛是在吃飯來著,然後……
她這是又被他帶偏了?明裡暗裡地調戲她,可惡。
冷冷地喊了聲,“牧一野。”
“嗯?”牧一野疑惑地看著她,咽下嘴裡的飯,問道,“怎麼不吃飯?”
說話語氣正經的不得了,好像剛剛說諢話的不是他一樣,司檸氣笑了。
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地笑意,“你是不是不行?”
這是在挑釁他?牧一野先是擰眉,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行不行,阿檸試試不就知道了麼!”
忒,可惡。
“哦~是嗎?”
“所以這還是我說了算。”
牧一野但笑不語,但把得意寫在了臉上。
“你不行啊!”
牧一野嘴角的笑容逐漸凝固,這刀子算是紮到他心裡去了,誰讓他在最後一步止住了呢。
用舌尖抵了抵下顎,“現在是不行,阿檸彆急,我們來日方長!”
牧一野把“來日方長”這四個字的音調咬得格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