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嶺之花為我折腰!
徐琰也拉上了校服的拉鏈,在學校並沒有覺得冷,剛剛的一陣風也讓他感受到了幾分寒意。
“這才剛立冬溫度就降下來了,今年該不會是個寒冬吧?”徐琰抬頭看了看天邊還散發著餘熱的夕陽似是不解。
“寒冬?”
“等等看吧,我有預感過幾天就會發布通知了。”這天氣實在有些反常,徐琰語氣篤定。
司檸下意識地看向牧一野,剛好他也在看著她。
徐琰無意中的一句話讓他們想到了今年何止寒冬那麼簡單,今年可是百年難遇的大寒潮。
在她印象中,月底就會降溫,十二月份下了兩場罕見的大雪,第一場大雪過後小學生放假,中間又淅淅瀝瀝地下了幾場雨,除了初三和高三中學部也放假了。下第二場大雪時,初三也放假了,隻有高三一個年級還在堅守。
好多地方都遭到了嚴重的雪災,好多蔬菜大棚被積雪壓倒,菜農錢財損失最為嚴重。蔬菜和棉衣物價飛漲,雖有錢財損失,好在並無人員傷亡,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但他們還是提前儲備一些抵禦寒冬的物資,畢竟整個十二月份太陽都沒怎麼出現。
“周末我們一起去逛逛商場吧!”
“嗯。”
牧一野沒什麼意見,可徐琰就不一樣了。
“我還要去補習班,就不去了!”
徐琰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也不能多解釋,他去補習班也是事實。
遂說道,“你身型和阿野差不多,給你捎帶!”
徐琰略作嬌羞地說道,“啊~那多不好意思!”
這浮誇的表演實在沒眼看,司檸頭頂飛過一群烏鴉。
“你彆想太多,收費的!”
徐琰側頭看向牧一野,咧了咧嘴,“那就麻煩妹夫了!”
司檸,“……”就知道徐琰會揶揄牧一野。
周五下午最後一節自習課即將下課,高傑從辦公室趕了過來。
“同學們,氣象台預測接下來可能會遇到寒潮,所以,周末有時間就去商場多準備幾套過冬的棉服,在這個關鍵期一定要注意保暖,千萬不能生病!”
桐城在地理位置上處在南北方分割線上,四季分明。冬天雖然冷,最多也就零下五度,持續十來天的樣子。
學生們覺得高傑是關心則亂了。
“傑哥,桐城的氣候你還不清楚嘛,就是冷也冷不到哪裡去。”
“話雖這樣說,我們作為畢業班學生還是謹慎一點好!”
剛好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很是敷衍地說道,“知道啦,知道啦。”
明天就是周末,誰不想著早點回家,投入到愉快的周五晚上的懷抱。剛結束一天的學業,第二天又不用早起,隻有周五的晚上他們才能體會到周末的快樂。
沒一會兒,學生們便爭先恐後地跑出了教室。
“芸兒、橙子,你們周末會準備過冬的衣物嗎?”
劉芸搖了搖頭,“我不用,外婆、舅媽她們都給我準備好了。”
在外婆家,孫子輩隻有她一個女孩,彆提她的待遇有多好了,真的就受到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待遇,比她在家不知好了多少倍,她真切地體驗了一把什麼是樂不思蜀。
“我可能需要準備一些,不過周末顧雲逸給我補課,到時再看吧!”
“那行,有需要聯係我!”
周六早上,司檸歡快地摁響牧一野家的門鈴。
過了好一會兒,牧一野才來開門。
司檸低著頭在玄關處換鞋,嘴裡嘟囔著,“怎麼這麼久?”
他剛剛在講電話沒聽到門鈴聲,還是他爸爸提醒了他,不用猜也知道來人是誰。說外麵冷不能讓司檸等太長時間,催促他快點開門。
聽到女孩的抱怨聲,牧一野勾了勾嘴角,語氣也溫柔了許多。
“爸,是阿檸。”
嗯?司檸抬頭才發現牧一野在打電話,而且還是和他爸爸,那她剛剛的抱怨聲豈不是——
麵上微囧,縮在沙發上,把臉埋在抱枕裡。
牧一野跟著坐到了她身旁。
不知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隻聽牧一野說道,“估計她不願意。”
“那行,我開外音。”
牧一野點開外音把手機放在茶幾上,伸手把女孩抱在腿上。
司檸下意識地想低呼,看著亮著的手機屏幕又連忙捂住嘴巴,看向他的眼神滿是埋怨。
牧一野回了她一個無辜的笑容,把頭埋進女孩的頸窩,香香軟軟的,讓他欲罷不能。
“司檸,我是牧叔叔。”
“啊~”突然被點名的司檸大腦有些懵,磕磕巴巴地說道,“牧、牧叔叔,早上好!”
“司檸啊,今天和阿野一起去商場,看上合適的就讓他買,彆給他省錢。”
司檸下意識地拒絕,“不用了,我媽媽給我錢了,還給了我好多呢!”
陳曉紅真的給了她不少錢,為的就是不讓她花牧一野的錢。
牧正飛絲毫沒有懷疑她的話,他也是現在才知道,她和牧一野交往那麼長時間,兩人的錢都是分開花的。當初他還誤以為她是一個貪慕虛榮的女孩,這是他為數不多的一次看走眼了。
嗬嗬的笑了幾聲,“你媽媽給你的錢是你媽媽給的,這是叔叔的一片心意,你就不要推脫了。”
“就這樣說好了,叔叔這邊還有文件要處理。”
這是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了?瞥了牧一野一眼,見他閉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他絕對是故意的,司檸咬了咬牙。
看向手機屏幕,放輕聲音,“牧叔叔,您先忙!”
“嗯,好。”
掛斷電話,司檸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
牧一野揉了揉她的頭,打趣道,“打個電話而已,瞧把你累的!”
向他求救的時候他選擇漠視,現在她也不想理他,瞥了他一眼不作聲。
今天的事是有些唐突了,牧一野想了想措辭認真地說道,“我爸也是想對他未來兒媳婦好點,可能他表達的好就是讓我舍得為你花錢,不能委屈了你!”
這人正兒八經起來她還有些招架不住,她沒有怪他的意思,隻是她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罷了。
“你和叔叔都沒有委屈我。”
“可我爸爸不這樣想啊!”說完又在她的頸窩蹭了蹭。
這人真把自己當真貓了?司檸隻覺得脖頸間癢癢的,皺了皺眉,抽開身坐到了一邊。
懷裡香軟的支撐沒有了,牧一野的眸光暗了暗,低聲哄道,“彆生氣!”
“我沒生氣!”
跟司檸相處久了,他多少還是了解她的,現在的表情的確不像生氣。
“不是要吃飯了嗎?我們趕緊下去吧!”
“我媽學校有事,沒做早飯。”要不她也不會直接跑上來,誰知道撞上這尷尬的事情。
原來如此,牧一野挑了挑眉,“那我們出去吃,你不是喜歡吃菜市場的那家豆花嗎?”
“可是要走很遠!”她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