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高嶺之花為我折腰!
“同學們,當天的作業就要當天完成,千萬不要耍小聰明!”
牧一野他們昨天早走了,沒寫作業還情有可原,也可以不懲罰他們三個人的,誰知道半路又殺出這兩個人。
又是當著全班同學的麵,這怎麼也要殺雞儆猴了,否則他們都這樣做豈不是亂了套。
“你們五個人各加一張物理試卷,下午上課前交給我。”又看向徐琰,“你下課跟我去辦公室拿試卷。”
徐琰點了點頭。
不是把物理試卷放到午休的時間寫麼,那就看看他們能交出一份什麼樣的答卷。
“現在講評試卷!”
以他們五個人的水平,完全不擔心他們聽不懂。
臨下課,高傑走到牧一野的座位旁邊,把試卷放到他的桌子上,“中午吃飯前你們把這張物理試卷放到我的辦公桌上,選擇題和填空題也要寫解題過程。”
大題沒寫,上課根本來不及記步驟,這是要重新寫一遍的節奏,還有選擇題和填空題,這作業量不就蹭蹭地上來了麼。
哦,外加一張被罰的試卷,要在午休的時間完成。
其他學生聽了都倒吸一口涼氣,傑哥這是拿他們五個人開刀,做給他們看的啊!
一時間教室裡靜悄悄的,他們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殃及池魚。
隻有劉芸笑嗬嗬的,“傑哥,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每個課間三人都在補作業,劉芸和沐橙回頭想找司檸聊天又無奈地轉了回去。
一個上午都在補作業中度過,精神高度緊張,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放學,誰把試卷送到辦公室又是一個問題。
五個人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最終票選結果還是讓劉芸去。
“為什麼是我?”她真心不理解。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
牧一野屈指有節奏地一下一下地敲著桌子,薄唇輕啟,“你無所畏懼!”
無所畏懼,乍一聽這是誇她的,但以牧一野的尿性誇她是不可能的,所以還有深層意思。
劉芸抬頭死死地盯著他,“你是在說我臉皮厚?”
牧一野挑了挑眉,語氣涼薄,“你要是這樣理解我也沒有辦法!”
他不承認也不否認,但在劉芸看來就是說她臉皮厚。
轉瞬看向司檸,“檸檬,他又欺負我!”
劉芸微咬著唇,欲語還休,在這一刻把楚楚可憐演繹的淋漓儘致。
“呃……”這次確實是牧一野的問題,她站劉芸這邊。
瞪了他一眼,“你去!”
牧一野的舌尖在牙齒間打轉,“行,我去!”
也不含糊,當即拿著試卷,單手插在褲子口袋,不緊不慢地走出了教室。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沐橙有些疑惑,“他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了?”
“檸檬發話了,他能不去?”劉芸對著她擠眉弄眼。
沐橙像是恍然大悟般,“這是妥妥的妻奴啊!”
劉芸瞥到司檸微紅的耳根,揶揄道,“彆胡說,難道你想去?”
沐橙表情訕訕,“嗬嗬,彆,我可不想去!”
她最討厭的地方就是辦公室了,如果可以她這輩子都不想踏進辦公室一步。
中午吃完飯回來,劉芸和沐橙忙著寫被罰的物理試卷,而司檸他們除了這張物理試卷還有昨天的生物試卷沒寫,當然還是先寫物理試卷。
劉芸寫完先是看向沐橙,見她還有兩道大題沒寫又回頭看向司檸。
司檸已經開始寫最後一道大題了,而牧一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寫完了,試卷從中間折了一道放在桌子上,在寫生物試卷。
又看向徐琰。
徐琰剛好寫完,也從中間折了一道長臂一伸就遞到了司檸的桌子上方,她伸手隔空接過。
徐琰做了一個口型。
她讀懂了,是跟她說謝謝。
劉芸笑著擺了擺手。
司檸沒抬頭,還以為劉芸是在催她,“芸兒彆急,我還有一會兒!”
“我不急,你慢慢寫!”把徐琰的試卷放在牧一野的試卷上後轉了過去。
大概十分鐘後,司檸才寫完最後一道大題。
拍了拍劉芸的肩膀,把三張試卷都遞了過去。
“給我乾嘛?”
“你送到辦公室啊!”
“我去?”
“我們三人都有生物試卷要寫,難道你想讓橙子去?”
昨天如果不是她拉著沐橙吃瓜,她的作業也不會寫不完,說到底還是她連累了沐橙。
“好吧,我去!”
大概又過了十分鐘沐橙也寫完了試卷。
“給我吧,我給傑哥送去!”
劉芸拿著五張試卷慢悠悠地晃到了辦公室,站在門口大喊一聲,“報告!”
這中氣十足的聲音讓辦公室裡正在聊天的老師都抬頭看過來。
高傑見是劉芸連忙說道,“進來!”
劉芸把試卷放到他的桌子上卻遲遲不走。
“還有事嗎?”
“傑哥,你若是沒事就把試卷批了我再拿回去!”眼中閃過一抹促狹。
之前五個人的試卷已經批完了,想了想說道,“是沒什麼事,那你在這等一會兒吧!”
“哦,好!”
劉芸豎著耳朵聽老師們聊天。
“高老師,你確定這是他們早上做的試卷?”說話的是18班的語文老師——王剛。
試卷寫了,作文也認認真真地寫了(雖然他沒要求寫作文),他看了寫的都不錯,隻是這時間是不是緊了點。
高傑停下手中的紅筆,抬眼看過去,“他們是這樣說的!”
他還是相信的,畢竟這點小事他們也不至於說謊!
胡凱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無聊,特意過來串門,坐在王剛對麵的椅子上。
喝了一口熱茶才緩緩說道,“這點我可以保證!”拿出手機翻了翻通訊錄,遞到王剛眼前,“你瞅瞅早上六點半的時候牧一野給我打的電話!”
“他們那麼早來補作業的啊!”事實擺在眼前,沒什麼好懷疑的了。
“可不是麼,讓我給教室空調送電。”
“說真的如果不是我昨天下雪剛好睡在教職工宿舍,這小子還有的鬨呢!”
“誰鬨?”
“還能是誰,當然是牧一野了!”
“他鬨什麼?”
在他印象中,牧一野一直都中規中矩的,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所以對他的印象還不錯。
“這小子怕教室沒有空調凍著他……”許是覺得說他媳婦不太好,話到嘴邊又臨時改口,“怕凍著司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