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音看了江律一眼,欲言又止。
可這一係列的行為動作在江律眼裡卻變了味道。
她居然還想引誘他,而且是用這麼爛的招數。
江律放鬆的疊起雙腿,好整以暇的看著白梔音。
白梔音倚在桌邊平靜著,想體內躁動的靈氣平穩後再做打算。
可她沒想到的是,她的眼前居然一陣泛酸,而且心跳加快,渾身都熱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
白梔音甩了下腦袋,卻越來越難受,熱浪一波波衝擊著她的理智,身體也越來越不對勁。
沙發上的江律也是同樣的感覺,甚至更甚。
白梔音倚在牆邊,黑色鑲珍珠的旗袍襯的她臉龐粉白粉白的,她抬起纖長的天鵝頸,靠在牆邊調整呼吸,唇瓣微張,曲線玲瓏。她是清冷的,卻又無時無刻不再散發誘人的氣息。
江律的眼神越來越沉,最後都不太正常了。
他喘著粗氣起身,身高步子大,他幾步跨到白梔音麵前,伸手鉗住白梔音的手腕,聲音森寒“白梔音,你無恥。”
白梔音睜開迷蒙的眼睛,水光瀲灩卻又疑惑不已“你在說什麼。放開我。”
江律冷笑“不想離開就直說,用這種下作的手段,你是不是隻會這一種手段?”
白梔音努力掙脫自己的手“放開我,你在胡說什麼。”
江律不僅不放,反而拽著她的手腕把白梔音抵到牆上,他俯下身,高傲又輕蔑“你要是想留下,大可以跟我直說。”
白梔音眉頭緊皺,她狠狠地,一把推開了江律。
江律被推的一個踉蹌,退出兩三米遠。
白梔音立刻躬下腰,手扶膝蓋,喘了半天。
“是咖喱雞……你媽在菜裡動了手腳。”
江律一愣,隨後仔細一想,臉色開始變的不自然。
白梔音繼續道“她故意做的這麼難吃,就是為了掩蓋飯菜裡異樣的味道,否則你怎麼解釋她這麼自信的把我們鎖起來。”
江律揉了揉太陽穴,一陣頭疼。
白梔音口乾舌燥,眼睛都發紅了“所以不是我對你動手,你想多了。”
江律當然知道他誤會了。
畢竟白梔音在這件事上有前科,而且吃虧的是他本人,他完全有理由懷疑。
但白梔音這樣大剌剌的說出來,還是讓江律覺得臉皮掛不住,他指著門口,艱難的呼吸“你走。”
白梔音連行李箱都忘了提,一步步走到門邊,然後想起來剛才江夫人把門窗都鎖了。
“打不開。”白梔音道。
江律不信“難道你隻有這一種辦法麼。”
辦法有的是,但現在她通通不能用。
白梔音當然不能在江律麵前表現出虛弱的一麵。江律現在還對她有所忌憚沒有直接明搶九玄珠,一大半的原因是顧忌她的修為靈力。
思前想後,白梔音還是放開門把手,把球踢給江律“我今晚打算住在這裡,你走。”
江律神色變了變,他要是想離開,就隻能把門拆了。
“這是我家,要走也是你走。”江律強調道。
白梔音開始鋪床,道“我要留下來清藥效,走不走隨你。”
江律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最後兩個人較著一股勁,一個在床上盤膝而坐,一個在沙發上徹夜難眠,誰也不肯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