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裡湧起淡淡的憤怒。
南晚鐘也太不知好歹了些。
如果陸戈林對她這樣,許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
她絕不會令做出令陸戈林傷心的事情呢?
陸戈林苦笑一聲。
“我隻能順從著她。”
“想不到你如此的重情重義,竟然親自上我侍郎府。為那位你的嶽父求情,女婿為嶽丈求情,我倒是第一,我倒是頭一次聽見,就連你嶽父的親生兒子,也不曾為他求情過。”
“自從你越這樣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他的三個兒子隱匿的隱匿,就連他的女兒也不在管。”
“而你這個旁觀者,他沒有血緣關係的女婿倒是做的令我刮目相看。”
李翠花似笑非笑。
手裡拿了一把扇子在那扇著,有一下沒一下的,保養得意的臉上閃過深深的思量。
“娘,分明就是陸戈林……分明就是陸大哥,他重情重義。”
“有你說話的份嗎?詩雨。今日的女紅做了嗎?嬤嬤教你的禮儀學了嗎?不讓你待在這兒,非待在這兒,害,等到時候嬤嬤檢驗,恐怕你又要吃苦頭了……”對待唯一的女兒,李翠花恨鐵不成鋼。
王詩雨吐了吐舌頭。
“娘聽侯爺這麼說,我倒是想見見陸大嫂了,想看看被陸大哥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女子,究竟是何等絕色以及何等的溫婉,我不妨直接跟那陸大嫂學學!”
“陸大哥,你願意帶我回去嗎?“
“這……”陸戈林猶豫。
“你在說什麼話呢?”李翠花狠狠的點了下王詩雨的額頭。
“你還未出閣,就要跟著外男回去,如果是讓旁人知道了,指定旁人戳你的脊梁骨呢。”
王詩雨抱著母親的手臂撒嬌,“我不管,我不管,要不娘,你陪我一起去!”
見女兒不去見那南晚鐘不死心。
恐怕也是有挑釁的成分在的。
李翠花便答應了。
“行,我便陪你一起去。”
也看看南晚鐘為何瞎了眼睛。
當李翠花和王詩雨母女來到她院裡的時候,南晚鐘正修剪花草。
其實她也是剛從漠北回來。穿著藕粉色的對襟襖子,麵容恬靜淡雅。麵部線條流暢,五官舒展眉眼間,也帶著慈愛的氣息。
麵前的花草似乎成了她的心愛之物。在她的腳邊有一個白色的團子。團子乖巧軟萌可愛。
李翠花望著這一幕時,心猛地震了震。這就是陸戈林的妻子南晚鐘嗎?
令她有一種熟悉之感,大概是共同出身於武將世家。
南晚鐘抬眸,正看三人走來。
那人她記得是王侍郎的原配妻子。
名叫李翠花。
雖說是一個粗鄙的名字,可是人家卻是實打實的縣主,是明月郡主的女兒。
明月郡主,她一介女子卻因驍勇善戰陪皇帝打天下,被封為郡主。
且多次救皇帝於水火之中與皇帝的感情自然好得很。旁邊的是那王詩雨,南晚鐘的腦海裡自動閃過三個字戀愛腦,這王詩雨是實打實的戀愛腦。
她上一世癡戀陸戈林可是給她使了不少的絆子。
不過這人也是個蠢的。
端得一派胸大無腦。
全都是南思語在後麵作惡,最後慫恿著這個胸大無腦的蠢貨。
甚至這王詩雨做出了與她的母親李翠花斷絕關係的舉動。
隻為和陸戈林在一起。
似乎被下了降頭。
電光火石之間,南晚鐘心思熟絡。
便又便朝著李翠花走去,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李李翠花卻已先行一步。
滿是老繭的虎口,握著南晚鐘的手臂。
“不必拘束,你我也算是同級,哪裡用行得上這樣的大禮呀!”
李翠花的身上有一股渾然天成的親和力,大概是他們共同出生於武將世家。
這也是個慘的。
皆是因為她死也不同意王詩雨與陸戈林在一起,於是王詩雨便一刀將王李翠花給捅死了。
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南晚鐘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