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史夫人突然朝著南晚鐘一抱拳。
“還請南小姐幫我照顧翎書,我會將禦史家的銀錢全都搬到你這摘星樓!”
禦史夫人已經猜出了個大概。
這摘星樓恐怕就是南晚鐘的產業,她一女子能頂天立地。
這摘星樓是了的產業也不意外,倒在意料之中。
這武寧侯府啊,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們自以為算計了一切,殊不知自己早就被人給算計了。
禦史夫人眼裡沒有任何的憐憫,大概是他們的遭遇相同,禦史夫人對南晚鐘很是共情,她攥緊了衣擺。
眼睛裡儘是恨意,她一定會扒了那個狗男人的皮!
“你且等著!”禦史夫人的最後一句話更像是承諾,說完她就走了。
南晚鐘幽幽地望著她離去的方向。
等她回到客廳裡的時候,夏翎書正魂不守舍的,低垂的睫毛出賣了他的心思,他的睫毛很濃密,如小扇子般,長相精致無瑕,惹人心疼。
“在想你奶奶嗎?”南晚鐘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頭。
夏翎書並沒有去掩飾什麼,而是點點頭。
“你奶奶回去乾大事了,她會來找你的,翎書就和大乖小乖你們在一起,姨姨也會經常來看你們的!”
夏翎書眼睛裡總算有了光彩。
……
整個京城都在傳著這禦史夫人家的小孫子沒有找到。
從此,在這個京城裡少了一個名叫夏翎書的孩子。
在這摘星樓多了三個快樂的小孩子。
他們每天都很快樂,眼睛裡是無憂無慮的光芒。
而禦史夫人也時不時的去看自己的小孫子夏翎書,僅僅是看一眼她就很滿足。
她也給那老登禦史下了藥,這日子啊,總算是有了盼頭。
與此同時,武寧侯府姨娘的南思語才剛剛的醒來。
她這樣高風亮節的舉動惹得京城,都在傳著她割肉救自己夫君的娘還有祖母。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古今往來更是如此。
人們習慣了對比。
輿論猝不及防,雖說發生在高層之中,可卻也散落到了民間。
不知何時又傳來,南晚鐘身為武寧侯府的夫人,陸戈林的正是妻子,她竟然不知道割肉救治自己夫君的娘還有祖母。
這也太不孝順了吧!
他們搞得就跟割肉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一樣。
此件事情甚至成了上京的新聞。
都在議論紛紛。
當南晚鐘聽到這個消息時,她不由得冷笑一聲,那張絕色的臉上是分外的嘲諷,幕後黑手究竟是誰運作的不言而喻。
南思語啊,南思語。
跟我玩,看我不玩死你!
她的眼眸發狠,隨即便吩咐手底下的人來吧,既然她想玩,她就奉陪到底。
割肉救婆婆救祖母?
老娘讓你真的割肉!
身後出現一個柔弱且絕色的小丫鬟走過去拍著她的肩膀,楚楚可憐柔弱不能自理,將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
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癢癢的異常的撩人。
“姐姐彆氣,到底是哪個愛嚼舌根的?我幫你割了她的舌頭,做成辣炒豬舌喂給你吃!”瞅瞅,變態果然是變態。
兩人鬼混三四年的光景,慕子歸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變得成熟且英俊。
但說出的話依舊很不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