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沒有說出來,若是說出來的話,定會給自己身上沾染晦氣的。
必須要說好話!
她注定這輩子黃袍加身。當然,是龍袍加身!
她這輩子必定龍袍加身,一生安然無恙!
腳踩渣男賤女。
空間裡堆積的是花不完的黃金,就連宮殿也是金子做的,床也是金子做的,穿的是刀槍不入的金縷衣。她心裡不停的給他給自己祝福。
祝福了一番之後,南晚鐘隻覺得通體都舒暢了起來。
而那絕色的小男人靠在金碧輝煌的金子上,靜靜的看著她,掃視著黃金。
”姐姐,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甜頭啊?”
果不其然這個男人啊,想的還是醬醬釀釀的事情。
“你就不怕像陸戈林一樣馬上風嗎?”
“馬上風?你覺得我會嗎?嗬,是他沒用,再加上我也用了些許手段,在他們身上撒了點藥粉而已!”
“沒想到他們就這麼中招了,真是廢物東西一點也不經玩。姐姐,你覺得我做的對嗎?”
果不其然,和這個狡猾的狐狸有脫不了的關係。
“對,你做的非常對!”
南晚鐘也不吝嗇誇獎他,隻見他身後好像有一個尾巴在那翹,即將翹到了天上。
他笑容的弧度越來越大,步步引誘,灼熱的呼吸灑在南晚鐘的耳畔,那雙漂亮的上挑的桃花眼,是灼灼的星光,異常的璀璨明亮。
修長白皙的手指放在南晚鐘的鎖骨之上。
南晚鐘正欣賞著黃金呢。
猝不及防,被男人給擋住了。
“那姐姐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名分啊?我這一直當外室也不行。”
他又持續給女人洗著腦,見女人的眼睛裡完全放在黃金上,好像並沒有自己的存在呢,慕子歸忽然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他乾嘛想不開帶著南晚鐘來到這個地方。看吧看吧,她的眼睛裡全都是黃金。
名分,那是什麼東西?可以吃嗎?可以賣錢嗎?
南晚鐘還在這金礦裡尋著寶。
好想搬到她的空間裡啊。
當做她揭竿而起的軍費。
豈不美滋滋。
慕子歸知道這件事情不能急,亟待一步一步的來,這個女人的眼睛裡好像除了金子之外。
再也沒有其他。
不,她還有大乖小乖,還有那個白白的狐狸,哦,那個白狐狸叫小黑。
就是沒有他!
越想他就越委屈的慌。
小綠茶他不乾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等待著女人回頭看看他,如果回頭看到他就看到他如玉的臉上是委屈的神情,就好似被人給欺負了,可惜啊,南晚鐘她不習慣回頭。
也不習慣回頭觀察人,她手一直撫摸著金子。
就這麼一摳就摳下來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