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繼續聽啊,一起造作啊。
“夠了!你夠了!”
丞相夫人最終受不了了。
率先出口提醒。
這個宴會是她舉辦的,眾人受魔音的穿耳和她有很大的關係。
她理應對眾人負責。
這個女人她可真是……
果不其然,在丞相夫人叫停之後,眾人才反應過來。
隻見得南晚鐘眼睛裡冒著瑩瑩的淚光,閃過些許驚詫,恍若森林間奔跑的小鹿,就這樣被打擾了,甜蜜沉浸在自己優美的歌喉中,無法自拔。
“丞相夫人怎麼了?這不好聽嗎?”
丞相夫人……
她能說好聽嗎?
她能冒著良心說這好聽嗎?
可是南晚鐘就跟聽不懂一樣。
繼續問著她。
當然也問著這些人。
“你們覺得我唱的好聽嗎?皇上都覺得我唱的好聽呢。不然他也不會封我為三品誥命夫人!”
皇上的眼光,他們怎麼能夠懷疑呢?
然而竟然有違心的人,隻見得那個南希國的太子殿下離淨年清清冷冷的道。
“好聽,其實侯夫人,可以單獨唱給孤聽。”
眾人聽到他這句話不由得呼吸一滯。
等等,他究竟在說什麼?
讓南晚鐘單獨唱給他聽。
而在南晚鐘旁邊那精致如畫的男人眼睛裡悄然劃過些許殺意。
看來啊,這小綠茶的身份著實影響他發揮了。
他得換個裝束。
不知何時在南晚鐘旁邊的那個丫鬟已經走了。
離淨年的眼睛裡閃過片片的笑意,最終化為一聲嗤笑。
經過南晚鐘那麼表演的歌唱功夫,任誰都不敢讓南晚鐘再上台了。
南晚鐘也樂得清靜。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
不過她也能感受到這群人看她的眼神瞬間都變了,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好像是暗暗的鄙視,但是那又如何,她從來都不會在乎這些名聲的。
她從來都不是上一世的她,重生之後她想開了,也不必被這個封建時代所同化。
將軍府。
南慕霖的身子愈發的虛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身強體壯的他,到現在連鐘青菊都征服不了,目前他在床上鏖戰好幾個時辰,現在完全不行了!他徹底的輸了。
甚至時不時的吐血,就連府裡的大夫都束手無策,然後他又死皮賴臉叫了。宮中的太醫幫他診治著,可是太醫也診治不出來什麼問題。
鐘心蘭看著南慕霖這副樣子,臉上掛著,溫柔和煦的笑容。
“夫君,該喝藥了!”
“你這病……”
她搖搖頭,眼睛裡是分明的擔憂之色。
“唉……放心吧夫君,你請安心的走吧。”
南慕霖他又沒有死,為什麼鐘心蘭一副讓他趕緊死的模樣。
“咳咳咳……”南慕霖爆發出強烈的咳嗽,躺在床上。
眼中帶著隱隱約約的懷念,“心蘭你還記得嗎?那是我們初次見麵時,你舞刀弄槍舞得上是好看,你是漠北王的女兒,而我隻是一個一無是處窮小子,而你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了我,那時候我很開心。”
鐘心蘭早已心如枯木,靜靜地聽著這個男人的花言巧語。
可是心裡卻不待進入一點。手裡端著那碗藥,藥裡自然也放了一些好東西。
嗯。就連太醫也察覺不出來的毒藥是她的女兒配的,能夠死在他的手上,也算是他南慕霖的榮幸了。敢給她下藥,那就好好的嘗一下被她毒死。
“傳聞那南溪國的太子離淨年醫術高超,能將人從閻王爺那裡拉出來,不知道心蘭,可否能夠幫我找一下他?”
鐘心蘭心裡冷笑,可是麵色卻不顯。
眼睛裡的愛意,濃的像是化不開。
她自然知道離淨年,現在在東陽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