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裡大驚,有些不明白這耶律亓的意思,怎麼一個個的都喜歡南晚鐘這個和離的棄婦了呢?
雖說南晚鐘是和離的,但是她的名聲到底也是不好的。
現如今怎麼一個個的皇帝都對她非常的感興趣呢?
雖然這耶律亓現在還不是天狼國的皇帝。
可是他可是未來的皇帝啊。
為何他的眼睛裡含著些許的興趣,而且更彆提那慕子歸了。
非要死皮賴臉的賴在那將軍府。
他即使給慕子歸安排了驛站。
可是慕子歸就是不住在他安排的驛站之中,不知道是對他有所警惕還是什麼。這使得皇帝的心情著實不太美妙。“未曾有婚配。”
皇帝老老實實地回答著耶律亓,“未曾有婚配,那為何孤怎麼瞧著……”
不對。
耶律亓滿懷期待地望著皇帝,皇帝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笑聲異常陰險毒辣。
讓皇帝摸不著頭腦。在他們兩個人的小型宴會之上。
耶律亓笑得眼睛裡甚至帶著瘋批之意。“好好好,真是好得很啊!”
他竟然鼓起了掌,那掌聲異常響亮,皇帝更加摸不著頭腦了,為何耶律亓會變成這般模樣?
隻見耶律亓薄唇微勾,眼睛裡閃爍著細碎的光芒,似乎含著些許的興趣。
他這是對南晚鐘感興趣嗎?
皇帝的心裡猛地一跳。
”既然未曾婚配,那就將她賜予孤如何?成為孤的妃子,正好孤的東宮缺一個妃子。孤看這將軍府的嫡女,她正好能夠成為孤的側妃。”
他已經給南晚鐘定好了品級。
南晚鐘畢竟隻是一個普通婦人,是不能成為他的正妃的,做側妃還差不多。
側妃已經是高看她了,一個普通之人怎麼能成為正妃呢?
若是南晚鐘成為正妃的話,耶律亓已經打算好了,要扇她兩個大嘴巴子。
皇帝愣住了。
”天狼國太子殿下,你可是認真的?”
“孤自然是認真的。”
隻聽得男人的眼眸是那樣的認真,而且一改往日的不正經。
皇帝愣住了,心裡一陣駭然,這一個個的都瘋了嗎?
也不知道南晚鐘有什麼好的,南晚鐘蠢笨如豬,一個皇帝,一個太子。然而在二人說話期間。
宮裡的太監稟報說南溪國的皇子離淨年過來覲見。
嗬,又來一個,離淨年被貶為普通皇子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東陽國。
就連皇帝也知道。
不知道這離淨年究竟是哪裡惹到了南溪國的老皇帝。
即使他被摘掉了太子的帽子,可離淨年依舊在東陽國的境內活動。
甚至都不怎麼去他們那南溪國了。現在在南溪國的是離嘉裕和離嘉月,一個太子一個公主,他們非常受南溪國老皇帝的寵愛。
“讓他進來吧。”隻見那白衣男子麵冠如玉,身上氣勢帶著一股清冷,如高山之上的皚皚白雪,冷得化不開。那雙屹立的眼尾上挑,菲薄的唇瓣緊緊抿著,周身的氣度說不上來,冷塵中似乎帶著些許的瑰麗,這樣的氣質令人不自覺地被他吸引。
耶律亓的視線緊緊鎖定這個白衣男人,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