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她卻隻能裝作一副和對方好的模樣,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
南晚鐘看南思語的目光中也帶著些許的玩味。
“而且公主還沒有說話呢,你就開始為公主鳴不平起來了,莫非你知道公主在整個將軍府打的呀?”
“公主我怎麼沒有聽到喊聲啊?若是你在將軍府打的話,恐怕我早就聽到喊聲了,我一定會派人來救你的。”
“公主你真的好慘啊,來人!”
南晚鐘立刻就把府醫給韓來。
然而離嘉月卻徹底發了脾氣。
指著南晚鐘,“南晚鐘你就是一個賤女人,你怎麼可以這樣?一定是你派人打的我,我可是堂堂南溪國的公主,若是因為你所做的事情影響了我們兩國的和平。你就完蛋了!”
離嘉月他威脅著南晚鐘,而且話中全都帶著陰寒之意。
恨不得南晚鐘立刻就死在她的麵前。
當南晚鐘聽到我的話時,她的眼睛裡全都是恐懼,
“公主。”
“你在說什麼話呢?什麼叫我派人打的公主?”
她渾身都帶著恐懼。
就好像真的被離嘉月給冤枉了一樣,南晚鐘她雖然看出離嘉月身上的傷痕有不同有輕有重。
而且好像就是兩撥人打的痕跡呢,她不由得眼睛裡放著了慕子歸和離淨年身上,而離淨年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裡轉動著一串佛珠,身上佛氣更加的香了,身上佛氣更加的濃了。
好像超脫於這個世俗之外。
南晚鐘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在雪山見到聽時。
他是身上那樣的佛光四射,而且眼睛裡是那樣的淡漠。
好像眼睛裡從來都沒有過任何人的存在,一切在他的眼睛裡接化為虛無,尤其是在他看到離嘉月的時候更是虛無的緊。
如今,南晚鐘看向離淨年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異樣,她心裡清楚,這件事與離淨年和慕子歸脫不了乾係。
慕子歸打人的狠勁,她是知道的,雖然不足以致命。
但會讓人疼個十天半月。
就像麵前的離嘉月,囂張了一會兒,就被打了。
離嘉裕對妹妹被打自然非常憤怒,他立刻要求南晚鐘和整個將軍府的人給他一個公道。
否則他會鬨到皇帝那裡,讓皇帝為他們主持公道。
而這邊的皇帝則趁機處理了那些支持南思語的夫人們。
這些夫人們真是敢怒不敢言,雖然被南思語特製的工具控製著,但心裡對南思語也有了看法。
南思語算什麼?什麼都不是,隻會給他們添亂。
這些夫人們在被處理後才意識到皇帝對他們的重要性。
皇帝可以隨時掌握他們的生死大權。
他們不該為了南思語而得罪皇帝。她們忽然搖了搖腦袋。
想起之前自己對皇帝做的事,竟然敢在皇帝麵前反駁他。
當著眾人的麵反駁皇帝。
要知道,皇帝可是最愛麵子的。
諸多大臣和夫人們心裡皆是驚懼,然而這些夫人們都被皇帝悄無聲息地換了一批支持他的人。
要知道,媳婦可以再娶,可是官職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