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嘉月活了大半輩子,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南晚鐘除外。沒想到除了南晚鐘,竟又遇到一個如此厚顏無恥的人。
真是奇了怪了。
一個小乞丐,沒有南晚鐘那樣的郡主封號,竟然敢向她要錢,甚至敢要金鐲子,恐怕他有命要,就沒命花。
離嘉月驀然笑了,她忽然從身上取下一隻金鐲子。
反正她有很多金鐲子,啪的一聲放在了這個乞丐的手上。
南晚鐘欣喜若狂,立刻將離嘉月給的鐲子戴到了自己的手上。
那雙刻意偽裝的手,特彆粗糙。
上麵還有好多的灰,陳年舊灰惡心巴拉的。
“哎呀,沒想到竟然如此的真好,謝謝你啊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可真是一個好人呢,如果不是公主殿下,我就從來都沒有開過眼界,也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好的鐲子。”
南晚鐘在那裡誇讚著她,真的將得了便宜賣乖那種小人行徑發揮到了極致。
而離嘉月看向她,她的眼睛裡全都是怒火。這個該死的臭乞丐,和南晚鐘一樣煩人。等著吧,她一定會讓這個乞丐受到應有的懲罰。
南晚鐘在弄完鐲子之後,像一隻受驚的兔子,趕緊溜了。
她知道,若是繼續在這裡待下去,恐怕就要完蛋了。因為旁邊全都是離嘉月離嘉裕的人。
他們全都像餓狼一樣盯著她。
雖然她隻是順了一個鐲子,但是對方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南晚鐘打聽到,幫張嬤嬤的人竟然是鳳棲。
還彆說,竟然真的是她。不過南晚鐘對待這個女尊國的人,她沒有任何發怵的。隻要能夠找到就行。
好像就是在這附近。南晚鐘猶豫了片刻。
她正在去謀劃著該如何將張嬤嬤給救出來,還是像壞老頭一樣。不過他感覺張嬤嬤應該沒有壞老頭如此的硬氣。可能她早就去招了,因為在這種嚴酷的刑罰之下,是個人都受不了的。
更彆提張嬤嬤隻是一個普通人。而且她也沒有壞老頭那般的厲害。
身上也沒有壞老頭那樣的絕世武功。
隻見得在一個昏暗的屋子裡,一個老婆子頭發淩亂,像一隻受驚的鳥,正在遭受著嚴刑拷打。動手的是一個非常魁梧的女人。
而坐在凳子上的則是一個特彆威嚴的人。她身上的氣質特彆的出眾,就好像是在打量著什麼。
她身上帶著一股莫名其妙且令人說不上來的氣勢。
這便是鳳棲。鳳棲在見到張嬤嬤的時候,忽然就笑了出聲。“還是不準備認嗎?還是想著讓我們對你動手?”隻見得,鳳棲對著張嬤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