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59“老婆,他們一家都欺負我”
夜幕沉沉,魔藥室的氛圍意外詭異,詭異中又夾雜著一絲詭異的和諧。
黛菈和熾焰兩人麵麵相覷,一時之間,人看看鳥,鳥看看人,就是不知道誰先開口。
但熾焰絕對不做先開口的那個鳥。
至於星鸞那個小丫頭,這並不適合小孩子觀看。
姑娘家家的,眼睛還是得保護好。
星鸞老朽十萬八千歲來著
“怎麼辦?”
“我咋知道?”
“總不能讓我抱吧?”
“那不然呢?我又沒有手!”
“男女授受不親啊!”
“我鄙視你”
令人心碎和頭大的討論聲在室內響起,明亮的月光透過頭頂的觀星口照入房間,咕咕的魔藥聲都沒有引起黛菈的注意。
她沒再搭理熾焰的話,隻瞧著已經疼到暈厥的德拉科,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一時陷入了沉思。
這丫的還真是一聲不響的就暈了過去,有些過分離譜了。
麵子其實不值幾個錢,疼就叫出來嘛。
若非她感覺情況不對勁,許久沒聽到丁點的動靜,那估計得等到德拉科滑落泡澡桶來著才能發現端倪。
剛剛送完藥回來的熾焰差點就發出了尖銳爆鳴,這等香豔的畫麵隻恨沒有魔法相機來拍張照片來著。
黛菈仔細盯著藥液瞅了半天,完全透明的狀態令她心安了許多。
好在被身體吸收的差不多了,沒什麼浪費。
畢竟也是花了功夫來調製的,浪費真的會心疼。
此刻,她既慶幸德拉科吸收能力強,又慶幸德拉科沒有完全脫乾淨。
至少身上還有一條灰色的小褲衩。
昏迷之際強撐著穿上褲子的德拉科還好撐著一口氣在!要留清白在人間!
拎著熾焰從房間裡叼出來的小毯子,黛菈左右為難。
旁觀的那隻鳥默不作聲,隻是悄悄用翅膀捂住自己的鳥嘴,像是在預防自己不小心笑出聲來著。
這手伸胳膊不是,不伸胳膊也不是,難免會有些許的肢體接觸,還是肌膚之親那種。
簡直是要命!
“這不為難人嘛?”
思慮再三,她還是不敢上手。
紛亂的思緒最終還是被她找到了一路生機——
“蒂亞,過來一下,我需要你的幫助。”
與此同時——
戈德裡克山穀,代表浪漫的紅玫瑰盛開在木屋周圍。
星星灑落在紅玫瑰上,細碎的星光像是落在了玫瑰花海裡,這裡就是整片宇宙。
二樓窗口處透出一絲隱約昏黃的光亮,銀白在此刻閃著點點光。
燈光映射在鏡麵上,反射而去的光亮不知會刺到誰的眼睛。
鄧布利多扶了扶有些滑落的眼鏡,手上的羽毛筆卻是一刻也沒有閒著,不知道在記錄著什麼。
嘴裡叨叨有詞
“還剩下兩個”
微風從大開的窗戶吹進,絲絲涼意帶著幾分眷侶的味道。
翌日清晨時分,晨曦升過地平線,微涼的風還是帶了些寒氣。
德拉科顯然知道自己昨晚昏迷的事情。
自打從床上睜眼開始,他就希望現在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其實他們還在東方國度並未回來。
可惜,真實的痛感沒辦法讓他自己欺騙自己。
心中的淚已經下了一個早上,壓根停不下來一點。
“姐姐,昨晚”
支支吾吾,臉紅得像個泡泡茶壺,卻是一句話也沒有吐露清楚。
心中的尷尬估計隻有他一個人可以知曉。
薄毯下的腳趾已經在不停地在扣著身下的床單了,麵上的尷尬之色是怎麼都掩飾不了的。
對此,看著那張紅透了的臉,黛菈表示非常理解。
小男孩嘛,害羞很正常,好在她女德突出,並未趁人之危。
“不用擔心,昨晚是蒂亞用幻影移形把你送回房間的,用毛毯裹著的。”
昨晚事急從權,她差點點就真的親自上手了,還好平日裡從未掉過鏈子的好使的腦子再次上線,這才讓她靈機一動。
她差點就忘了家養小精靈幻影移形是天賦的事情。
那百分百用得比巫師還溜。
黛菈直接忽略掉是她用毛毯將德拉科裹起來的事實,這等小事不足掛齒,也沒必要掛懷。
感覺不說可能會更好一些。
她隱約聽見了吐出一口濁氣的聲音,微微上揚的嘴角暗示了她的好心情。
德拉科的心裡的確放鬆了許多。
至於那抹很難察覺到的失落,他趕緊掩飾了過去,現在還小,思想還不能太過於超前。
就像姐姐說的
學生生涯的首要任務就是學習,除此之外,免談。
即使是談戀愛,也得在不影響學習的前提下進行。
校園時期,純愛遠比肢體接觸來的刻苦銘心。
即使有些詞彙讓他難以理解,但——
姐姐說啥他做啥。
主打一個乖巧懂事聽話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