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74給斯教過生日(長篇幅,不感興趣可以隻看後半截,然後轉後一章)
斯內普並不知道老蜜蜂在背後蛐蛐自己,甚至還是和那個總感覺陰魂不散的第一代黑魔王。
即使知道了,或許也隻會左耳進右耳出?
也許會這樣。
他可不想在開心的日子裡想不開心的事。
這兩個家夥偷摸著背人搞事情的時間可不少,他隻當什麼都不知道。
他估摸著全歐洲的巫師都得感謝鄧布利多,也算是全了一條生路。
窗外是紛飛如柳絮的小雪花,愈來愈大,漸漸覆蓋住所有來時的痕跡。
院中紛雜的腳印再次被飛雪覆蓋,底層的結晶甚至有些反光的架勢。
在暖黃色燈光的照耀下,寒冷似乎不足為懼。
壁爐你要不把我熄了再說這句話?功勞都給那狗屁燈了?
壁爐咋滴?那你是心熱人就熱嗎?凍不死你!
屋內與屋外,溫暖與寒冷的交界點,透明玻璃窗正在體驗冰火兩重天。
厚實的多層棉布窗簾本就是灰黑兩色係,換個角度,倒是顯得沉穩。
廚房已經冷清了很長一段時間,鍋碗瓢盆壓根沒有使用過的痕跡。
如果不算上廚房門口那個看起來很舊的電鍋的話。
“哦!我親愛的院長以及兼任二爸爸身份的斯教,我突然找到您那麼瘦的原因了!”
黛菈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甚至還能聽到那道弱弱的回聲。
有些無奈的神色和德拉科對視著,攤開的雙手甚至並不需要言語多加說明。
她知道斯教是會做飯的,並且廚藝很好,畢竟連挑剔的馬爾福(盧修斯)都讚美過。
小時候的劫難終究成了一道難以磨滅的疤。
【姑奶奶啊,斯教都快碎了】
心中的感慨易逝,黛菈卻也隻能在心裡感慨,人的出現總得講究一定的時間。
比如她自己。
廚房裡是兵荒馬亂的乒乓作響,時香時糊的味道夾雜著從滑門的縫隙中溢出。
對廚房稍許不熟練的德拉科顯出幾分兵荒馬亂,眉眼間的慌張總是讓他缺了幾分遊刃有餘。
或許,他的廚藝發揮還是得有一個熟悉度高些的廚房。
客廳裡,早已換上絲絨麵料的沙發看上去就很柔軟,柔和的星星燈光本就有幾分暗色,倒是入眠的最佳環境。
斯內普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脹痛的感覺帶來幾分不安,他突然開始懷疑放任兩個小家夥進廚房是對還是錯。
“乒乓”聲響就像是交響樂,那一聽就是什麼鍋什麼蓋掉在地上的聲音。
或許他該慶幸,至少沒有聽見瓷器碎裂的聲音。
天色漸漸暗下,地平線上的“吊燈”重新隱入各處山川,屋內那早已準備好的五彩及星星燈光是此方地界的唯一光亮。
手中批閱的那份研究論文早已被標上了零星的批注。
紅色的零星標記能夠看出批閱人的用心。
“斯教,準備用餐啦!辛苦你幫我批閱論文啦!”
“愛你!”
風風火火的少女勇闖中年魅力男人的懷抱,一個大大的擁抱直接罩住了顯出幾分孤寂的斯內普。
臉頰上傳來的濕潤感一觸即離,馥鬱的花香轉瞬即逝,消散的速度快得像是一瞬間的錯覺。
緊接著就是德拉科,像是生怕慢了一秒似的。
如果不是同一個位置且反複蹭蹭的話。
這小子!
“這是我和德拉科,中間是您,我和德拉科的另一邊是格林格拉斯家和馬爾福家的人。”
足夠大的蛋糕被畫上了許多家人,沒有缺掉任何一個人。
香膩的奶油味道中帶上了橘類水果的清香,幽幽燭光於黑夜中跳動,卻足以照亮此方世界。
被籠罩其中的三人,眼神皆溫柔。
蛋糕上的燭火似乎在不停地向上、向左、向右跳躍著,歡舞的願望精靈正在等候著聆聽新的願望。
“教父,您快點許願吧!不過,不能說出來,說出來就不靈了。”
德拉科的眸中火光閃爍,卻又更像是星星在跳躍。
他也偷偷摸摸蹭了一個願望。
蛋糕的甜膩味道充斥著三人的鼻腔,溫暖的氛圍不容許堅冰的存在。
黛菈亮亮的眼睛中飽含了鼓勵和期待的色彩,微微咧開的嘴角和已經彎起的眉眼已經暴露她此刻的好心情。
垂落額邊的黑色碎發遮擋住了斯內普的視線,早已被世界遺忘的人再一次有了溫度。
他很早就已經有了溫度了。
黑發男人緊閉雙眸,眉間的愉悅是真的。
為期兩周的聖誕假期過得飛快。
倒是真的應了那句“時間如飛駒過隙”,丁點誇張的修辭都沒有。
黛菈一直覺得幸運的是,每一次的時間都卡在了斯教生日的後一天。
每年的聖誕假期裡麵,最值得期待的便是斯教的生日。
往後經年,她一次都不會忘。
“黛菈,我感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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