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套娃少卿夫人逆襲後野翻了!
“不行嗎?”林玉淩梗著脖子反問道,“你給我請安,難道會少一斤肉?”
司馬律璽被她這話堵得不知道該要如何反駁,麵上有些許的憤怒,但是卻又遲遲沒有說出話來。
隔了好一會兒,司馬律璽又才嫌棄的說道“明知道今日要進宮去,也不好好睡覺,看看你這鬼樣子。”
林玉淩本想要說自己根本不知道今日要進宮,可轉念又一想,這麼說了隻會讓司馬律璽抓住自己的把柄來指責。
於是她又將想說話的給咽回了肚子裡麵,“我這樣子怎麼了?”
“難看。”司馬律璽脫口而出兩個字,“今日入宮參加中秋賞菊宴的有各家官員的誥命夫人,還有公主、郡主等等,你這樣子,可彆被人給比下去,然後給我司馬府丟人丟麵子!”
林玉淩一聽這話,隻覺得被嘲笑了,加上本來就沒睡多少,起床氣一下就升到了腦袋頂。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司馬律璽,問道“麵子於你而言如此重要,那你又為何要帶我入宮?”
“不然我還能夠帶誰入宮?”相比較於林玉淩,司馬律璽就顯得淡然多了,“你多少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側夫人。”
“靠著一個側夫人爭臉麵,少卿大人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林玉淩隨即嘲諷起來,“真要厲害的男人,又怎麼會因為家中女眷丟了麵子就如此在意呢?”
“你……”司馬律璽沒想著林玉淩的嘴巴如此厲害,“算了,懶得跟你說這些。”
“我才是懶得跟你說!”林玉淩憋著一肚子的氣瞪著司馬律璽。
她根本沒有睡什麼,人雖然是清醒的狀態,但是腦子裡麵卻是一片空白。即便是現在跟司馬律璽說著話,她也覺得若是現在馬車裡麵有一個枕頭,她也能夠立馬就閉眼睡著。
“你這副樣子到底怎麼回事?”司馬律璽看著她,隻覺得不解,“昨晚沒好好睡覺,抓鬼去了嗎?”
林玉淩本來困到不想要理會,但是聽到司馬律璽的話,她卻又想到昨晚見到的那個黑衣人來。
就是因為一直在思考那個黑影為何會突然不見,所以林玉淩才會一宿都沒有睡著。
此時司馬律璽提起來這些,她頓時又像是打了雞血,抬起頭緊盯著司馬律璽,“我沒去抓鬼,但是去抓賊了。”
司馬律璽聽到這話,似乎是有些感興趣,微微挑眉。
“抓賊?”司馬律璽冷笑了一聲,“你編謊言也不找個好點的編造,誰人不知道我司馬府戒備森嚴,根本不可能有賊人闖進來!”
林玉淩本以為司馬律璽會追問自己賊人的事情,哪知道他卻一副根本不相信的神情。
難道自己懷疑錯了人嗎?林玉淩微微蹙眉,又仔細將司馬律璽的神情給打量了一遍,根本沒有絲毫的慌張。
“哪裡有戒備森嚴?上次不就有人闖進來了嗎?”
“上次那是我讓人故意放他進來的。”司馬律璽淡淡的開口解釋,“我需要從那個人的嘴裡知道一些消息,所以甕中捉鱉罷了。”
此事隻是隨口一說,但是不知道怎麼的,林玉淩卻從中聽出來了一絲優越感,就好像司馬律璽能夠掌握所有的事物一樣。
包括林玉淩。
這種感覺讓林玉淩感覺到非常的不爽,她沒好氣的看著司馬律璽,又繼續試探“既然你說司馬府戒備森嚴不可能有人闖進來,那我也能夠保證我就是在抓賊人,所以你說是不是你們司馬府裡麵有家賊?”
“家賊。”司馬律璽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能有什麼家賊?重要的是,你那含香苑有什麼東西可以偷嗎?”
又是明裡暗裡的嘲諷。
林玉淩更加覺得生氣,“我那裡可以偷的東西多著呢!誰知道某個人是不是覬覦我的東西,白日不敢來,所以晚上就偷雞摸狗。”
她一直都瞪著司馬律璽,這一次,後者居然反抬眸也看向了她。
兩個人的目光再次相對,司馬律璽臉上沒有半分的表情,“你說這席話又看著我,是覺得那家賊是我?”
“我可沒有說家賊是你。”林玉淩聳聳肩膀,“隻不過真要是家賊的話,那司馬府的每個人都有嫌疑,包括少卿大人。”
司馬律璽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隔了一會兒又笑了笑,卻又什麼話都沒有多說。
見著司馬律璽不說話隻笑,林玉淩又皺起了眉頭來,懷疑對方是不是在憋什麼壞招。
“你笑什麼?”林玉淩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司馬律璽開口道,“就是覺得夫人這賊人沒抓到也就算了,但是胡亂懷疑的功夫也不錯。”
這儼然是明晃晃的嘲諷。
林玉淩聽明白了,自然不能夠忍,“誰說我胡亂懷疑了,我有根據的!”
“什麼根據?”司馬律璽看著她反問,“你是抓到人了還是看到那張臉就是我了?”
“我……”
“離著到皇宮還有一段路程。”司馬律璽又接著說道,“我來跟夫人說些道理吧,夫人口口聲聲說我一個男人要靠著女人爭麵子是不厲害,但是夫人抓不到賊人反而懷疑自己的夫君,這能力也不過如此。夫人日後若要評價人,還得要先看看自己如何。”
“你!”林玉淩被這些話氣得瞌睡全無,她手指著司馬律璽,似是要跟對方來一場決鬥,“要不是我被那個人耍了,我保證讓你看看我的能力。”
司馬律璽輕聲笑了笑,轉而靠著馬車翹起了二郎腿來,“大話誰都會說,夫人心裡應該要明白一點,你並沒有抓到那個人,所以現在說的所有話都沒有用。”
林玉淩再度想要反駁,可是此時卻又突然困意來襲。
她強忍著想要打的哈欠,懶得再理會司馬律璽,直接就彆過了臉去。
沒一會兒功夫,在這安靜下來的馬車之中,司馬律璽就聽到了她那均勻的呼吸聲。馬車裡麵睡覺睡得並不舒服,但是林玉淩實在是太困了,即便是路途顛簸,她也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