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套娃少卿夫人逆襲後野翻了!
將林玉淩給自己的那張紙條看了一遍之後,仲懷的表情從平淡變得激動起來。
“這……這些是絕魂蠱的解藥?”仲懷迅速將那鐵盒子當中的幾小包東西拿起來,然後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這裡麵的藥味確實很濃鬱,具體都有什麼還需要另外分析。”
“先生覺得,這紙條當中所寫的話都是真的嗎?”林玉淩開口問道,“還有這本書,裡麵的內容不多,但是都是有關於絕魂蠱的描寫,我已經同《金匱醫書》中的內容對照過了,大部分相同,但是還多了病者死後的症狀描寫。”
仲懷接過那本極薄的書翻看了一遍,越看神色越是凝重起來。
其中的內容與林玉淩所說的無二,但正因為如此,他們才覺得此事蹊蹺得可怕。
“這書中所寫內容看來不假。”仲懷分析道,“但是這裡麵的藥,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夠解除絕魂蠱的蠱毒,還需要判定一下其中的成分都是什麼,若是夾雜了一些不好的東西,所謂的解藥該要變成殺人藥了了。”
林玉淩當然是同意他的觀點的,畢竟在入口的東西,尤其是救人命的藥上麵,自當要更加的小心謹慎。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奇怪了。”林玉淩緊緊皺著眉頭說道,“昨夜我們才分析出這絕魂蠱,今日居然就有人將解藥跟醫書送上了門……”
若是說著暗地裡麵沒有人監視他們,此事完全說不過去。
但若是他們真的被監視了的話,也就意味著他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在彆人的窺探之下,毫無隱私可言。
越想著,林玉淩就越發的感覺到自己必須得要將這背後的人給揪出來。
會是之前在大理寺遇到的那個蒙麵人嗎?能夠對司馬府如此熟悉,能夠準確的找到含香苑自己的臥房位置,除了此人之外,林玉淩也實在想不到其他的人選了。
“夫人可知道是什麼人將東西送來的?”在林玉淩思索的同時,仲懷也開始對送東西的人的身份感覺到了好奇,“這個節骨眼上送來如此東西,實在難以不讓人不多想。”
林玉淩心中雖然有所懷疑,但是卻並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甚至也無法同仲懷說太多。
於是她便搖搖頭裝作什麼也沒想到的樣子,“有關於何人送來這東西,我另外會去讓人調查清楚。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該是確定這解藥是否可用,若是可以用的話,得要儘快給鬆子送去。”
仲懷輕輕點頭,“夫人放心,我這就帶回去研究,今日之內保證將裡麵的成分給分析出來。”
“那就辛苦先生了。”林玉淩起身,對著仲懷微微施禮。
“夫人客氣。”回了禮之後,仲懷也便帶著那本醫書和藥回了自己的院子。
而等著仲懷離開,林玉淩又重新將那紙條拿起來看了幾遍,上麵的字跡說不上多好看,寫得歪歪扭扭的,應該是用左手寫下來,想要通過筆跡來識彆似乎也行不通。
想著在大理寺那日的事情,林玉淩思索再三,還是決定去找司馬律璽一趟。
她連早膳都沒吃,直接帶著之前熬製好的藥丸坐上了馬車。等著司馬律璽見到她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怎麼來了?”司馬律璽皺緊了眉頭,他還是昨日那身衣服,麵色也有些蒼白,“這才什麼時辰?”
這麼一宿司馬律璽隻在剛剛睡了一小會兒,但是天亮之後他就立馬又起來了,兩隻眼睛周圍已經有了明顯的黑眼圈。
這還是林玉淩頭一次看到整修忙碌後有些滄桑的司馬律璽,雖然看上去跟往常沒有太大的區彆,卻還是讓他有一些意外。
“給你送藥。”林玉淩將早就準備好的小瓶子拿了出來。
司馬律璽看了看,隨手接過,“這東西你讓府裡的下人送過來就行了,又何必這麼匆忙一趟親自這麼早跑過來呢?”
“這藥很重要。”林玉淩想也沒想就回答道,“我得要保證它是真的到了你手上了。”
聽著這話,司馬律璽看向林玉淩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若是他跟林玉淩是那恩愛無比的夫妻,這話聽得倒也沒有什麼問題。可是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如何,身為當事人的他們是最為清楚的,林玉淩當真會擔心著給他的藥由彆人來送出問題嗎?
“你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司馬律璽開口問道。
“有!”林玉淩幾乎是在司馬律璽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就開口了,“許久沒見,夫君也一定有話想要對我說吧?”
她眨了眨眼睛,也不等司馬律璽開口說些什麼,直接就朝著之前司馬律璽的房間進去。
許久沒見?不過才一晚上的功夫吧?
司馬律璽微微蹙眉,雖然心中不解林玉淩的言行,卻並沒有多說什麼,轉身同她一起回了屋子。
進屋之後,林玉淩什麼話都沒有說,而是直奔司馬律璽的書桌。
在看到林玉淩朝著那邊走過去,司馬律璽腦海當中頓時浮現出自己那日看到的椅子上的腳印,他的目光不自覺的朝著牆上那副反著掛的畫上麵移過去。
難道是因為這件事情?
正當司馬律璽猶豫著的時候,林玉淩已經拿起筆開始寫字。
她對這個時代的繁體字並不算是熟悉,卻也還是儘力在寫,寫完之後她朝著司馬律璽招了招手。
司馬律璽滿臉疑惑,卻也還是朝著她那邊走了過去。
宣紙上的字不算多好看,但到底還是方方正正能夠認得出來的。
那日大理寺的蒙麵人到底是誰?
司馬律璽在心裡默念了一遍這句話,疑惑的目光再次朝著林玉淩投過去。
見著他不肯明說,林玉淩歎了一口氣,隻好又再次開始在紙上寫字,而這一次,林玉淩儘量的將今天早晨發生的事情都寫了下來。
將整個事情都給看了一遍之後,司馬律璽正想要開口說話,林玉淩卻立馬給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很有可能會有人偷聽。
“不會有問題的。”司馬律璽開口道,“這裡無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