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這樣的……”
張嬤嬤的臉色一白。
她明明剛剛差一點就可以走了……
都怪雲晚晚這個狠毒的賤人！
“王爺明鑒，老奴是冤枉的啊，老奴絕無要誣陷王妃的意思……”
“哦？”
雲晚晚聽到她還在狡辯，眼中閃過了一道異光。
她故意道，“那也就是說，是你對楚老夫人心懷怨恨，製作了這巫蠱娃娃，故意詛咒了？”
“這怎麼可能？！”
張嬤嬤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反駁。
“老夫人對老奴恩重如山，我就算是詛咒我自己，也不可能去詛咒她！！！”
“張嬤嬤，你的話也太矛盾了吧？”
雲晚晚勾了勾唇，耐人尋味道，“你既說沒有誣陷我，也說沒有詛咒楚老夫人，那這巫蠱娃娃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總不可能……是老夫人她自己詛咒自己吧？！”
聽到這最後一句。
楚北堂的眉心一跳，眼刀冷冷飛了過去。
雲晚晚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張嬤嬤可是楚老夫人的心腹，和自己的過節又不算深……
雲晚晚就不相信！
今日之事，會和楚老夫人沒關係！！！
楚北堂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心中也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麼……
但——
他始終不想相信，母親會做出這樣卑劣的事來！！！
“張嬤嬤，本王念你照顧了老夫人多年的份上，再給你最後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
楚北堂的麵色沉戾，“現在，如實將一切交代清楚！！！”
“老奴、老奴……”
張嬤嬤哪裡敢說出真相，供出楚老夫人。
她這會兒汗如雨下……
整個人都快要被逼瘋了！
“王爺，老奴什麼都不知道，老奴真的是無辜的啊！”
“既如此，那本王也無需再念舊情……”
楚北堂的拳頭一緊，再也忍無可忍。
“張嬤嬤栽贓陷害，證據確鑿，來人，給本王拖下去，鞭行十下，趕出王府！！！”
鞭行十下……
還要趕出王府？！
這怎麼行！
張嬤嬤兩眼一黑，險些當場暈死了過去。
“王爺，老奴真的是清白的，怎麼能被如此對待！而且老奴都這般年紀了，是真的不想離開老夫人，不想離開王府啊……”
雲晚晚在旁冷冷瞧著。
心中雖然有點失望，張嬤嬤沒能供出幕後指使來。
但畢竟她手頭的證據也不足……
此番懲罰，也算是給了楚老夫人一個警告！
起碼……
自己還待在璃王府的這段時間……
她不敢再將主意打到自己的頭上了！！！
楚一帶著人，已然拖起了張嬤嬤。
“王爺……”
張嬤嬤還在不停哭喊著。
楚北堂未有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