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性流修真實錄!
方元確實沒想到,這邊竟然還有沒被激活的法陣。北野時介這家夥的眼光著實是相當的毒辣,居然一眼就看穿了方元此刻的處境。
的確,如果再這麼僵持下去的的話,先垮掉的那個多半會是方元。而且就算是方元身體上的傷還能撐得住,開啟大杼道的代價也未必是他能夠扛得下的。
他的目光不由地在梧桐棺的身上停留了片刻,那裡麵正裝著小蠻遺失的那一縷神魂。而此刻,方元與它之間的距離可謂是近在咫尺。
不行,他絕對不能夠停在這裡!他一定要……一定要將梧桐棺帶回去,一定要……將小蠻從守神的狀態之中喚醒!必須得想個辦法,得從這個討厭的法陣中掙脫出去才行!
北野時介似乎是看出了方元的意圖,一陣肆虐地大笑之後,對方元道“彆白費力氣了,這個術陣是我根據你們花夏的囹圄之陣改進的。任憑你有天大的能耐,被它的咒印困在了其中都無法使出分毫。現在你應該能明白了吧?小聰明,永遠都隻是小聰明而已。此刻的你,能做的……就隻有等死而已!”
然而就在這時,方元的身體卻突然恢複了自由。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隨之便緩緩地挺直了適才一直彎曲著的身子。
看到了這一幕,北野時介心中的震驚比方元更甚,口中不由地呢喃道“這……這怎麼可能?比你修為高出兩三個境界的人都無法從這個法陣中逃脫,你……你怎麼可能?”
方元還沒來得及回應,反倒是他身後的陰影中傳來了一陣幽然的聲音“既然你自己都說了,這術陣的原型便是我天師門的囹圄之陣,那破除它對我而言,豈不就是易如反掌了嗎?”
他聞言尋聲望去,隻見陰影之下依稀間半跪著一個人影。那人的一隻手掌正按在地上,一道若隱若現的幽光從他按在地上的那隻手上飄飄蕩蕩,像是幾縷蒸汽一般。
“魏涓?怎麼會是你?”
當方元看清那道人影的樣子時,眉頭不由地一皺。雖然對方此刻算是救了自己一命,但卻絲毫都沒有改變他對這個家夥的那極其惡劣的印象。
魏涓卻似乎並不在乎的樣子,緩緩地直起身來,雙手輕輕地拍了拍,笑道“你這個態度,似乎不像是要好好感謝我一番的樣子呢。不管怎麼說,剛剛在下可是救了你一命呀!”
方元不屑地一笑,道“就算是沒有你,老子也能想到辦法從那個該死的術陣之中解脫出來!”
沒想到魏涓卻微微地搖了搖頭,道“不不不,我指的可不是他那個亂改精品的三流術陣。而是那個……可以將你永遠困在其中的結界呀……”
魏涓此話一出,方元和北野時介的神情皆是一驚。二人幾乎異口同聲地道“難道說……剛剛打破結界的人……是你?”
相比於二人的激動之色,魏涓卻是出奇的平淡,就好像是打破結界這種事在他的眼中就如同買菜做飯一般的稀鬆平常一般。
雖然心中並不是很喜歡,但方元明白,從某些角度上來講魏涓此刻與他之間應該算得上是盟友的關係。不說彆的,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嚴格意義上來講就已經救了方元兩次了。
於是他低沉的音調問道“陳老前輩呢?你把他給怎麼樣了?”
魏涓微微地挑了挑嘴角,輕笑道“他就算是沒有死在這裡,離開了之後也會再被陸水商會給抓走,永遠地關押起來。與其是這樣的話,那倒不如讓我將他物儘其用更好一些。難道……不是嗎?”
“物儘其用?”
方元的臉上露出了狠厲的味道,沉聲道“所以……你殺了他?”
魏涓聞言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不不不,我可沒有傷他的性命。我隻是……將他暫且收入到了我的乾靈祭煉爐裡而已,以備不時取用。”
儘管方元並不知道他所謂的那個乾靈祭煉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他明白,這家夥的肚子裡絕對是一滴的好水都沒有。
然而這時,北野時介卻突然冷聲問道“魏先生,難道您忘記我們之前的約定了嗎?”
聽到北野時介的聲音,魏涓竟然是莞爾一笑,反問道“到底是我忘記了約定,還是你們忘記了約定啊?我記得咱們之間的約定是這樣講的,你們助我擒住一個太素境的高手,我告訴你們如何解決你們當前的瓶頸問題。”
他可以停頓了片刻,嘴角微微上挑了幾分,繼續道“可我又沒有說過,要將梧桐棺這樣的師門至寶放任到你們的手中呀!”
“所以,你原本就是打算利用我們的力量,得到一個神海靈丹……和梧桐棺……”
石井東鄉的聲音驟然從北野時介的身後響起“魏先生,果然打得一手好算盤。也確實是有膽識,居然都騙到了我的頭上來。今天我倒要看看,這梧桐棺,你們哪個能拿走!”
魏涓聽到了石井東鄉的聲音,臉上立馬露出一種近似諂媚的笑容。
“石井大人,您這是說哪的話?騙您呀,長著點腦子就夠了,哪裡還用得上什麼膽識呢?梧桐棺可是我師門至寶,今天您看或不看,這東西我都拿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