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性流修真實錄!
從禮堂中眾人的反應上看來,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是不認識此刻正踏入大門的這個人的。不僅是外來的賓客,就連作為主家的張家人似乎對這個人也都不太熟悉的樣子。
然而張知涵的神情卻為之一緊,很明顯,她是認識這個人的,而且對這個人應該還很了解的樣子。
來人正是張知然,就是前陣子將文媃和方元從華中分部裡解救出來的那個人。從名字上來看,他應該和張知涵、張知奕是同一代人,看來他多半就是張雲山最後的那個依仗了。
張知然走進禮堂之前前後並未發一言,而是徑直地走到張雲海的棺槨之前,深深地扣下了九個響頭。
就在禮堂上的眾人臉上顯出些許疑慮之時,張雲山朗聲道“想必在場的各位很多人都不認識我這個侄子吧?那就由我來給大家正式介紹一下。”
“此子名曰張知然,是我家二哥的獨子。大家不認得他也很正常,我這個侄子自幼便被送往了總會接受特彆訓練。被選入特彆行動組的時候,他還不足十歲。”
說著,張雲海轉頭將目光投向了張知涵,一臉挑釁般地笑意道“不知道,你的這位哥哥有沒有資格與你一爭呢?”
張知涵的額間竟不易察覺地流下了一絲冷汗,冷聲道“所以……知然哥哥這次回來,到底所謂何事?”
張知然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衝著張知涵微微一笑,道“你覺得呢?你覺得我這個時候回來,到底應該所為何事呢?”
張知涵都還沒開口,張雲海卻搶先道“知然,張家欠你的實在是太多了,現在是時候了,去拿回那些本該屬於你的東西吧!”
雖然在場的大部分人連張知然是誰都不知道,但張雲山的一句話卻頓時激起了這群人的八卦之心。因為從張知涵的神色中也不難看出,這裡麵一定暗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當張雲山在介紹張知然時,在“二哥”兩個字上很明顯咬的重了一些。
外人或許不知,但張家的許多人似乎都明白了些什麼。因為張雲山口中二哥不是彆人,正是多年前神秘消失的張家二爺,張雲海的親弟弟——張雲湍。
這件事在張家幾乎就是一個人儘皆知的秘密,人人都知道,但人人都閉口不提。仿佛就是一道無形的禁忌一般,沒有人可以去約束,但大家卻都出奇的默契。
張知然聞言卻是淡然一笑,方元甚至覺得這家夥的臭屁氣質是與生俱來的。他淡然地道“其實一直都有一個疑問困擾著我的心神,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張雲山得意地道“知然,大膽地問,在張家,沒有什麼是你不能知道的!”
張知然聞言將目光落在了張知涵的身上,凝重地看了一眼。張知涵在與他對視之時心中亦是忐忑不安,因為有些舊事,他是真的不知道該不該在這個時候提起。
於是她清了清嗓音,高聲道“接下來的談話可能會涉及到我們張家內部的一些機密,還請各位行個方便,暫且於禮堂之外稍等片刻,謝謝!”
聽聞此話,修萬年絲毫都沒猶豫地就走了出去。見他都出去了,一眾修真世家和各大勢力的代表也都紛紛跟了出去,隻有白家和王家是最後才不情不願地出去的。
外人都出去了,張知涵深吸了口氣,靜靜地等待著張知然的發難。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張知然的目光居然忽轉,落到了張雲山的身上,沉聲道“三叔,我真的很想知道,大伯父究竟是怎麼死的?”
本以為張知然會將矛頭直接對準張知涵開炮的,卻不成想這個小子竟然突然向自己發難,張雲山一時間竟還有些慌了神。
“這……這……這你怎麼問我呢?我怎麼會知道?”
張知然聞言卻是一笑,道“您怎麼會不知道呢?據我所知,您
應該是最先發現大伯父去世的人之一。而且,當天晚上您似乎還肩負著某些異常重要的職責吧?”
張雲山嗔怒道“知然,你糊塗了吧?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父親剛年消失的真想?不想為你父親、為你這麼多年的遭遇鳴不平嗎?”
“哦……”
張知然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其實我剛剛還在想,為什麼大伯父才剛剛去世,我就能收到回來吊唁的通知。現在看來,原來這一切似乎都仰仗於三叔的安排呀?”
張雲山冷聲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張知然笑道“我什麼意思,三叔您心裡還不明白嗎?”
他頓了頓,繼續道“如果按照三叔的計劃,我這個時間應該是剛好到的,對吧?隻可惜,我的修為可能比三叔知道的還要精進了一些,所以我提前到了這裡,並做了一點點簡單的調查。”
“三叔,大伯父出事那天晚上曾拜托你為其護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能讓大伯父如此緊張的事情也就隻有陰陽池的動態了吧?”
“大伯父當時能親自找你,說明他要做一件隨時可能會危及他生命安全的事情。而你,是他能想到的所有人中最值得信任的那個。”
“然而他死了,記錄中明晃晃地寫著幾個字——‘靈氣反噬’。大伯父可是為數不多的幾個太素境的修真高手,所以我不是很信服這個結果。倒不是說他一定不會被靈氣反噬,而是……一般情況下不會。”
“那麼問題來了,三叔,那天晚上,您究竟在乾什麼?或者說,大伯父找您護法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