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竟然自來熟地拿走了方元剛剛打開還沒來得及喝的第二瓶汽水,咕咚咕咚地就喝了一大口。然後道“龍強那種人是死有餘辜,可是製裁他的應該是法律。殺了人,難道你的心中就沒有負罪感嗎?”
“而且啊……我一直都很好奇。你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人啊?”
而方元卻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卻忽地笑了,冷聲道“有些事情,我勸您還是不要好奇的好。級彆夠不夠暫且不說,容易惹禍上身。您這個歲數,父母健不健在不說,孩子應該也不小了吧?”
駱理愣了一下,然後笑著點了點方元,開玩笑似的道“你這小子,就憑這話我就可以抓你了知道嗎?你這是在語言恐嚇人民警察!”
方元也跟著隨意地笑道“您這可就上綱上線了啊,我這隻是善意的提醒,怎麼能說是語言恐嚇呢?我可是良好市民,您可千萬彆冤枉好人啊!”
駱理再次拿起了那瓶汽水,將剩下的那一般也都一飲而儘了,隨之道“啊!怪不得你們年輕人都愛喝這東西,冰冰涼涼的,味道確實是比酒好!不過男人嘛,還是得喝酒。有血性是好事兒,可這血性也得往正地方用才行啊!你說是不是?”
“還有任務在身,我就不跟你貧了,先走了啊!”
言罷也不等方元回應,駱理便將自己的餐盤整理好擺在了桌子上,然後拿起了帽子就離開了。
莫名其妙的被人說服教育了一番不說,關鍵是這老狐狸竟然還喝了自己一瓶汽水。一時氣不過,於是方元又去買了兩瓶。
吃完之後方元也沒閒著,而是繼續走訪各個醫院,將吳準留給他的任務儘可能地快速展開。雖然現在還沒有有效的鑒彆手段,但先給各個醫院都敲個警鐘也是好的。
沙
中市好歹也是周圍的中心城市,把大大小小的醫院都走訪了一遍之後已經都是晚上九點多了。正準備的回家的方元卻接到了常亞茹的電話,大概意思就是剛下班想請他吃個夜宵。
此刻彆說是夜宵了,方元連晚飯都沒來得及吃上一口。
畢竟他也知道屍魔種那東西到底有多大的危害,關鍵時刻當然還是要以大事為主的。不過現在也算是做好了第一不準備,一閒下來肚子還真是餓了起來,於是他便爽快地答應了。
常亞茹和他約定的地方離他此刻的位置倒也不遠,所以方元決定直接走著過去。
此時的沙中市雖然晚上沒有他之前那個時候繁華,但也算是燈火如流。可終究天氣沒那麼暖,所以路上的行人也並沒有那麼多。
當方元路過一個不太起眼的小胡同時,隱約間好像聽到了裡麵傳出了一陣嗚嗚的聲音。這裡周圍是一片平房,以前似乎是什麼工廠的住宅區。早就傳出了拆遷的聲音,但始終也沒能拆上。
方元的感官要遠遠的超出常人,出現幻聽的可能性不太大。於是他趁著周圍沒人,噌地一下子就跳到了一個房頂上。借著高勢,方元還真是看到了一群行為舉止異常的家夥。
其中有個人方元看著還有那麼一丟丟的眼熟,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的樣子。而這些人的中間簇擁著一個瘦小的身體,看上去像是個小女生,而且腦袋上好像是套著一個黑色的頭套的樣子。
這難道是綁架嗎?應該不能吧?沙中市雖然民風稍有彪悍,但對於這種違法犯罪的事兒大都還是不敢涉獵的。能乾這種事兒的,也就是當地那幾個沾點黑的非法團夥了。
想到這裡,方元忽然想起了那個熟悉的人他到底在哪見過了,那家夥好像是陳青手下的一個馬仔!難道是陳青這家夥又死灰複燃了?按理來說不應該,這會兒他應該還在重症病房裡才對。
其實方元打心底裡是不想出手的,倒不是因為冷血,而是因為擔心一旦暴露了不同尋常的能力會被陸水商會那邊的人追責。
不過想到了能力,方元的心中卻忽生一計。於是他從房頂上跳了下去,正好趕在了那些人剛要將那個女生押到車上時追上了他們。
方元驟然暴喝了一聲“前麵的那幾個人,你們是乾什麼的?”
這聲音在方元的調控下故意顯得幾分莊嚴深沉,那群人很顯然是被嚇了一跳的。為首的那個陳青的馬仔四下巡視了一圈,然後示意其他人先上車,獨自一人來到了方元的麵前。
“你是什麼人啊?大晚上的,瞎喊什麼啊?”
方元看著他一臉賴賴唧唧的樣子就不爽,於是掏出了證件在那人的麵前晃了一下,道“現在知道我是乾什麼的了吧?”
說著,方元還故意朝著他身後的車上看了一眼,然後挑了挑目光,道“那就說說你們吧,大晚上的,你們這是在乾什麼呢?”
本以為那人會有所畏懼,但沒想到他卻衝著方元冷冷地笑了一下,道“警官,您也說了這大晚上的,您一個人出來執勤,是不是有點不太安全啊?”
這家夥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威脅方元,這倒是讓方元有些意外。可還沒等他開口,他的身後卻傳來了一個雄厚的聲音“他安不安全就不用你操心了,警察外巡,你見過有單獨行動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