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福貴看見易中海這個表情之後,不由得冷笑出聲說道“那我問問你某天某月某日晚幾點。xxx家誰去了?而且我記著那一天,好像某人出去買糧食,而且還沒有買回來吧。”
“而且我還找到好幾個人,說是在那一天看見你出現在某個胡同。記得當時你好像臉還沒有被圍上吧?那幾個人可是看著你的麵孔的。”
許富貴剛說完,易中海的臉色直接變了。
他當然知道他那天去乾什麼去了,而且在那個胡同還看著好幾個人出去,而當時自己臉上也沒有帶什麼東西遮掩。
此時的易中海額頭上冷汗直流,他實在沒想到許富貴竟然能夠找到那個地方。
這下子可完蛋了,看著許富貴的模樣,這次恐怕得狠狠出一次血才行。
其實他也曾經考慮過耍賴不認賬,但看到許富貴一副拚命三郎的架勢,似乎想要跟他來個魚死網破,這讓他心裡不由得打起鼓來。
他暗自懊惱道“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不就是為了將來養老嘛!唉,看來這次真的要完蛋了。”
易中海思索片刻後說道“這樣吧,老許,我們還是進屋再談吧,你覺得如何?”
許富貴聽後點點頭“可以,那就進去說吧。不過你彆怨我,如果最後談不妥,那後果自負。”
“好,那我們走吧。”易中海應道,然而當他說完這句話時,原本挺直的腰杆卻突然彎曲下來,隨後轉身拉著妻子走進了屋子。
與此同時,許富貴也招呼著妻子與兒子一同跟上,緊隨其後進入了易中海的家中。
這是圍觀的群眾不樂意了
“一大爺,您有啥事不能在院裡光明正大地說啊!何必在屋裡跟他們偷偷摸摸地商量呢?再說了,我們都在這裡給您撐腰呢,您有啥可擔心的呀?”
這時,一個平日裡在95號院幾乎沒什麼存在感的人站出來說話了。
他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氣,因為這些年來,他總是被傻柱欺負得死死的。
每次隻要他稍微占點理,易中海就會跳出來用他那套道德大法來教訓他。
現在好不容易有個這麼好的機會能出口氣,他怎麼可能錯過?畢竟,現在的易中海既沒了名聲,也沒人再把他當回事兒了。
大家都知道他為了給自己養老,做了很多過分的事。尤其是賈東旭死後,他更是變本加厲。
以前大家看在他是院子裡的一大爺,又是軋鋼廠的八級工,有頭有臉的份上,對他還算敬重。但現在他的名聲掃地,就像一隻喪家之犬。這個時候不痛打落水狗更待何時呢?
眾人聽到這句話後,有的人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笑聲爽朗,仿佛要把屋頂給掀翻;
有的人則捂著嘴偷笑,眼睛眯成一條縫,看起來十分滑稽;
還有的人甚至笑得前仰後合,連腰都直不起來。
剛要進行關門的易中海,聽見這些話後。
此時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被氣得不輕。
這時,一群與易中海關係不好的人紛紛開口,語氣帶著一絲調侃和嘲諷
“是啊,咱們這麼多人呢,還能讓許富貴欺負你?”他們的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似乎很樂意看到易中海出醜。
接著,另一個人附和道“老易呀,有什麼事你就當著咱們大夥人的麵說。都鄰裡鄰居的還不能為你做主了嗎?有什麼事情該跟領導說,就跟領導說。”
他的聲音充滿了自信和正義感,但實際上卻是在故意挑釁易中海,試圖激怒他。
劉海忠也在一旁跟著起哄,他先是用一種輕蔑的口吻說道
“老易啊,你可彆以為我們會怕了你。你雖然不當一大爺了,但這裡還有二大爺、三大爺,我們都會替你作主的!”
說完,他得意地看了一眼四周的人群,心想這次終於有機會好好教訓一下易中海了。
然而,劉海忠的話並沒有得到其他人的響應。相反,大家都覺得他有些過分,因為他並不是院裡的領導,卻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於是,有人忍不住問道“劉師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自己比老易更適合當這個大院兒的一大爺嗎?”
劉海忠聽了這話,頓時感到有些尷尬。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說得有些過頭了,而且他也明白,在這個大院裡,誰也沒有權利決定誰當一大爺。因此,他趕緊解釋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說,如果老易遇到困難,我們都會幫助他的。”
這時,易中海已經忍無可忍了。他瞪著一雙血紅的眼睛,指著劉海忠罵道
“劉海忠,你不要太囂張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嗎?告訴你,我才不怕你!”說完,他轉身向屋裡走去,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劉海忠見狀,也不再說話,而是默默離開了。
一時間,院子裡變得安靜下來,隻有易中海家的房門緊閉。
不過眾人看到這裡也沒有說話,隻有劉海中悄然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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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即使劉海中離去,他也沒有讓自己的兒子跟著回來,而是讓他們繼續觀察著事情最後的結果。
現在他們都正在等著,許富貴和許中海的談判是否能順利的進行下去?
而站在人群裡的閆不貴看到這裡,也是用手推了推眼鏡,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事情誰對誰錯,但是他隻知道。即使雙方將這件事情調解完後,按照梁家人的性格,也絕對不會放過對方。
看來這大院以後有的鬨了。
不過現在還看一看,雙方是否調解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