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僅有個好酒量,還有個好長相,要不是我的臉略顯稚嫩,肯定比現在吃的開。
我的語言藝術或許沒有雷哥和曹龍熟稔,但也能做到滴水不漏。
一番吃喝交流下來,梁安仔就和我稱兄道弟起來了。
趁著這個機會,我將服裝城的事情說了出來。
梁安仔先是眉頭一皺,“還有這事?”
隨即,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也不知和誰打的,隻聽他用命令的語氣說道,“記住!中心街那個青妍服裝城是自己家開的,以後沒事不要打擾人家做生意!”
青妍服裝城就是老黃的那個誠信服裝城,青青接手之後沒多久,就把名字換了。
雖然青妍這兩個字很清秀,但我一直覺得還是誠信服裝城更朗朗上口。
當然,青青是老板,她怎麼起名我也管不著。
梁安仔的這通電話算是表態了,不過我也知道,這就是逢場作戲的一個態度罷了。
要是僅是吃了這頓飯,後續的福利沒跟上,那這就是一句廢話。
又聊了一會,見停筷有一段時間了,而且酒也灌不進梁安仔等人的肚中,我心下就有數了。
嗯,該換個地方了。
“梁哥,時間還早,走!咱們去新世界邊喝邊聊。”
梁安仔顯得有些為難,“不行啊兄弟,晚上還有工作呢,不能在外邊逗留太久。”
這時,曹龍站了起來,嚷嚷道,“這都幾點了,還有個屁工作啊!梁隊,新世界可剛開業,無論是音響還是沙發,可都是新的呢!你就不想去開開眼?”
白虎也笑著說道,“梁隊,好不容易聚一塊,咱們再喝點嘛!”
在我們三人的連番勸慰下,梁安仔這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都說紅道上的人虛偽,今晚我算是見識到了。
靠,明明心裡癢的不行,卻故意拿腔作勢。
就這樣,在我和曹龍的擁簇下,梁安仔三人半推半就的坐上了曹龍的車。
而我和白虎以及曹龍的另外一個手下,一同搭乘一輛出租前往新世界。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有一輛自己的車,以及小弟跟隨的好處了。
至少看上去沒有那麼寒酸。
曹龍的那個小弟坐在副駕,我和白虎則坐在後排。
坐上車之後,白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和我貼的很近。
在剛才的飯局上,我和白虎也喝了一杯。
能看出來,白虎對我已經沒有剛見麵時候的畏懼了。
畢竟她已經‘棄暗投明’,和我算是一條船上的人,確實也沒有畏懼我的理由。
“岩哥真是真人不露相,沒想到你酒量也這麼好。”
白虎說話帶有一絲嗲音,又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給人一種說不上來的誘惑。
僅這麼一句話,我就感到渾身的血液有升溫的趨勢。
怪不得稱之為禍水,看來是有兩把刷子的。
我沒有流露明顯的異常,淡淡說,“虎姐的酒量也不錯啊,喝了這麼多,依舊神清目明。”
“哪有,人家都醉了呢!隻不過表現的不明顯。對了岩哥,你喜歡玩牌嗎?”
說的時候,白虎還將玉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
她放的位置很突兀,剛好小拇指搭在了我的敏感部位上。
“不喜歡,我隻喜歡打人。”
說著,我不客氣的將白虎的手推開。
曹龍和她的關係明顯親密,我再犯抽,也不至於和白虎眉來眼去。
更不用說曹龍的小弟還在車上坐著。
白虎咯咯一笑,沒有再試探我對她的態度。
隻不過,她的眼神很是玩味,而且還帶有一絲篤定。
似是在說:弟弟,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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