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來,睡一覺之後,大家的心情就沒有那麼沉重了。
再喝兩場酒,估計就能忘記昨晚發生的事了。
“不用,她睡覺呢,我們吃。”
剛開始吃的時候,飯局還比較冷清。
乾完兩箱啤酒之後,話多了起來,笑聲也多了起來,氣氛也熱鬨了起來。
“我他媽這輩子沒服過誰!就服岩哥!人家才多大?宰人跟砍瓜切菜一樣,兩個照麵而已,就把刀疤的脖子砍掉了一半!”
“本來我挺害怕的,不過見岩哥和啞巴都拎著刀亂砍一氣,我他媽也不怕了,嘴裡喊著號子,拎著刀就衝上去了!小弟不才,把小東北手下的一個黃毛搞定了。”
“除了岩哥啞巴慶哥,還有誰比我砍的人多?”
“六哥,幸好你沒去,要不然,指定尿褲子!哈哈。”
“去你媽的!老子要是去了,最少幫岩哥砍三個!”
.......
我全程幾乎沒有怎麼說話,默默的吃著菜,默默的喝著酒,默默的聽著他們幾個吹牛逼。
吃飽喝足,我扔下這群家夥去了閣樓房間。
很巧,我剛推開房門就看到曹夢圓的眼皮跳了幾下,然後就睜開了眼。
“乾嘛呢?這麼吵。”
“下麵喝酒呢,你餓不餓?”
“不餓,我要減肥。你過來,我再抱著你躺一會。”
“還躺個屁啊!起床,我送你回興隆。”
“我不,你不讓我抱,我哪都不去。”
我鬱悶的用手捋了一下頭發,然後朝著曹夢圓走了過去。
哪怕是心機很高的楊梅,應付起來我都不感到吃力,唯獨拿曹夢圓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可以隨便凶她,罵她,甚至可以上她,但就是不能不順從她。
因為她總有辦法讓我乖乖聽話。
而她的辦法也非常的簡單明了,就是威脅。
有曹龍在後麵撐腰,她的每一次威脅基本上都能奏效。
和曹夢圓也打這麼多次交道了,我勉強摸索出了她的秉性,隻要順著她,一切都好辦。
要是和她對著來,那絕對是浪費時間還改變不了結局。
所以,我非常順從的坐在了床邊。
“咯咯咯。”
看著我不得不順從的憋屈表情,可把曹夢圓樂壞了。
“躺下來。”
“我他媽後背這麼大一個口子呢,怎麼躺?”
“哦,忘記了。”
我沒有躺,曹夢圓便坐了起來,依偎在我懷裡。
玉手非常自然且不老實的順著我的小腹滑了下去。
我又鬱悶的皺了一下眉頭,“彆摸了,難受。”
曹夢圓咯咯笑道,“我不在這的嘛,難受找我啊!”
我白了曹夢圓一眼,然後將她的手掏了出來,說道,“彆鬨,沒心情。”
我不是裝正人君子,後背的傷隻是其次,主要我真沒心情。
剛才吃飯的時候,我也努力讓自己笑出來,讓自己儘快忘掉昨晚發生的事情。
我努力了,也笑了,可就是感覺渾身不自在。
我不僅把刀疤的脖子砍掉了一半,還用匕首將一個人的肚子劃拉了一個大口子,鮮血什麼的,流了一地,這些人臨死時的猙獰模樣,加上屍首摞成京觀的樣子........
一時半會,我真的無法遺忘這些血腥的畫麵。
所以,我真不是敷衍曹夢圓,因為我的情緒確實不怎麼高漲。
曹夢圓似是也看出了我的煩悶,便輕聲說了一句,“怎麼樣才能讓你心情好一點?”
我隨口說,“你回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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