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寧家人滿臉的不甘情願,把從彆墅裡偷來的字畫,物件,全都丟了下來。
大伯母府上,首位坐著的中年男人氣定如山,品茶間穩重養氣,這就是寧青娥的大伯,寧傅河,坐鎮江東總管理的高位。
坐在這裡的都是寧家中流砥柱,往下是大伯母,二伯等人,以及一些寧家的年輕才俊陪坐末席,作為小輩能夠坐在這裡,已經是同輩裡的佼佼者了。
“今年年會前夕的聚會,就定在鼎賓酒樓吧,我朋友開的,我和隔壁省的領導去過幾次,環境還不錯的,他應該會給我幾分薄麵,免費包場。”二伯寧誌遠提議道。
“是那家李老板開的鼎賓嗎?我聽說今年剛評上四星級,包房好貴的,我之前過生日都沒舍得去。”說話的是五叔家和寧青娥同輩的女生,寧倩倩,就讀南方名校,身穿華貴的淺藍色天鵝裙,氣質擺在寧家同輩裡也是獨樹一幟。
寧家眾人聽見都向寧誌遠投來讚賞羨慕的目光,一句話就免費包場四星級酒樓!
寧誌遠淡定地端起茶杯品茶,心底被吹捧得不知多爽。
“寧誌遠,你老婆手都要被個畜生弄廢了,你還有心思喝茶!”這時,二伯母從醫院包紮回來,臉上敷藥手上打著繃帶。
“這是怎麼了?”寧誌遠驚得站起來關心。
主位上的寧傅河也皺起眉頭。
“還不是寧青娥那個廢物老公!我想去給杏紅討回點公道,結果我的手差點沒了!老三他們家現在還在醫院沒出來呢!”
二伯母窮凶極惡地大吼,但對自己偷東西和嘴賤的行為卻隻字不提。
“哼!”
寧傅河將茶杯放下,冷意已定,當初老爺子要硬把秦君臨納進寧家他就很不樂意,寧青娥幸不幸福不重要,關鍵是進門個植物人,把寧家的名聲搞得全爛了。
“那個廢物還說什麼,要我們全部給那個賤種寧青娥彎腰下跪道歉!”二伯母麵目猙獰叫道。
這話一出,瞬間激起千層浪。
“她那一家的廢物也配?”
“嗬嗬,如果不是寧山海走了狗屎運當工程負責人,她們一家連回來過年的臉都沒有!”
“寧青娥骨子裡傲得很呢,自己過得這麼差,這些年肯定見不得我們好!”寧倩倩插嘴提道。
其他親戚紛紛點頭,不用想都知道,寧青娥肯定眼紅他們過上了好日子,自己卻隻能去賣身當陪酒的!
這時候,陪坐末席的三姨兒子寧林顫顫巍巍地開口“我有件大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也是那個姓秦的廢物。”
“說。”
寧林把秦君臨殺了邁特森這個“大使”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
就算是寧傅河,都徹底坐不住了,瞪大眼站起身。
其他寧家人更是感覺腦袋一暈。
“我親眼看到的!人家好聲好氣問他問題,結果那個廢物就把人家給殺了!還用電話恐嚇對方!”寧林對天發誓。
這一下滿堂嘩然。
“他瘋了不成?”
二伯母肯定道“他不是瘋,是膽大包天!這種賤畜必須在年會上徹底趕出寧家,要人儘皆知!不然人家大國追究下來,我們寧家還要活嗎?”
“把寧青娥一家也一並除名!不許她再姓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