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壓當世!
滿場的賓客霎時都盯著寧山海兩人,眼神有仇視,譏諷,怒意,無不被夏鴻生那段話所激怒。
“紅茹,你這是什麼意思?”寧山海本來心情還不錯,今年難得抬頭挺胸回老家,結果當著滿場這麼多賓客的麵,被當頭大罵?
二伯母陰陽怪氣地叫道“還在裝傻呢?你們家無法無天的事情傳得滿大街都是了,現在敢來,難道還指望老寧家給你們這家子賤種庇護?”
“寧山海,我原本以為你們家不爭氣也就算了,老寧家不在乎你那點份子錢,但你們不能眼紅嫉妒人家夏家,就把夏長鋒給殺了吧!你們這家子賤種還是人嗎!”
此話一出,有些還不明事宜的大佬都紛紛擰過頭,尤其是和夏家有合作關係的,更是拍桌怒斥。
“不可能!夏先生,這裡麵肯定有什麼誤會。”寧山海就算是文人風骨,此時在這麼多賓客前被質問,都快要站不住。
夏鴻生暴怒而起,指著寧山海“誤會?我弟弟屍骨未寒,死前指明你寧青娥和秦君臨,我全夏家人都聽的一清二楚,要不要我將他的棺材搬到你寧家門前!”
“這是真的,我可以作證!”宋端明開口道。
鐘薇薇搖頭歎氣,寧青娥早點按照她說的,順了夏長鋒的意,兩家歡喜,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一位老太太在大伯寧傅河的攙扶下走出來,開口便是質問“寧山海,你女兒之前丟光寧家的臉,現在找的那個野男人目無王法殺人!你們一家還有臉姓寧啊!”
正是寧青娥的奶奶!
老太太拄著拐杖,走到寧山海麵前,抬手就狠狠一拐杖敲在寧山海的膝蓋窩上!
“你們一家都是死賤種!要不是杏紅她們跟我說,我都不知道你們家這麼能了!”
寧山海滿頭冷汗,牙齒都要咬碎,愣是沒有屈膝,隻能低著頭,沒法回話。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教出這種賤種東西,你還有臉姓寧啊!”
台下馬上有人一呼百應“對啊!殺人償命賠罪!”
“你們家那賤命,賠得起夏家二少的命嗎?”
“媽,這事肯定不是這樣。山海,快打電話給青娥和君臨,問問他們怎麼回事。”李水霞聽得要急哭,連忙喊道。
五叔家的寧倩倩看得直捂嘴,當初爺爺接下那個秦君臨的婚書時,寧家還鬨得不小,各家以為那封婚書是什麼豪門大家,搶著想要,連她都動了心思。
但現在看來,爺爺完全是老糊塗了,這封婚書簡直是掃把星啊!寧倩倩心底不由得慶幸,還好自己當時沒有堅持到底,不然那封婚書落到自己頭上,現在被敲膝蓋逼得下跪的不就是自己?
“媽,怎麼了?”
正逢此時,秦君臨停好車,帶著寧青娥登上寧家祖屋大門,就像聚光燈般瞬間吸引無數人的目光。
鐘薇薇,寧倩倩等人都吃驚,這不逃跑,居然還敢來參加晚宴,難道以為沒人揭發嗎?
“君臨,你快過來!”李水霞忙喊。
老太太見到秦君臨,立馬就叫寧傅河攙扶自己回到高台主位,她可不樂意沾上晦氣。
寧青娥看到滿場賓客的眼神,看到大伯母她們那譏諷嘲笑的眼神,再望向自己低頭的父親,暗自咬牙,千不該回到寧家!
“奶奶,這事……”
老太太冷聲打斷“你給我閉嘴!輪得到你說話嗎!你的事情我等會再慢慢跟你算!”
夏鴻生見到秦君臨,眸底殺意儘顯“就是你殺了我弟弟?”
“嗬嗬,這麼多賓客在,我要看看你們家怎麼狡辯!”三姨心底狂笑。
但不曾想,秦君臨去攙扶住寧山海,隨後大大方方麵對滿場,淡然道“夏長鋒是我殺的,他該死,有什麼問題嗎?”
“你說什麼?!”夏鴻生瞪大眼。
此話一出,瞬間掀起軒然大波,有人已經拿出手機報警,夏鴻生父子更是捶桌而起,滿臉的怒不可遏,如果不是當著這麼多賓客,他們早就叫人把秦君臨當場弄死!
“你這賤種,怎麼敢!”老太太怒吼,殺了夏長鋒,就是拖累他們寧家啊!
三姨冷嘲熱諷道“這個叫秦君臨的,更反骨的事情都做過,有什麼不敢?”
“杏紅,你這話什麼意思?”老太太問道。
三姨叫道“兒子,你跟奶奶說,說說寧山海家這個女婿,都乾過什麼大事!”
寧林滿臉後怕,但還是扯開嗓子,讓全場賓客都能聽見“奶奶,我親眼所見,燈國大使館的總大使之前來找秦君臨問罪,結果秦君臨二話不說就把對方殺了!!”
嘩!
全場都響起驚叫!
這事遠比殺了夏長鋒還要嚴重百倍千倍!
所有人都以震驚,震怒的神色看向秦君臨。
隻有寧青娥緊緊攥著秦君臨的手,不願放開。
“怪不得我收到消息,沿海出現大量外國麵孔,就是朝嶺南來的!”寧飛圖適時插嘴,更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那個秦君臨,還勾結大漠監獄的死刑犯!”夏建庚附和道。
“嗬嗬,現在他們家突然就能住在煙雨湖畔的一號閣樓,都不知道背地裡乾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喬紅茹冷道。
“之前我們家去探望他們,他們還要冤枉我偷了他們東西!還打人!我早就看出他們家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那個秦君臨,根本就是賤畜!當初爺爺就是眼睛瞎了,才把這掃把星招進來!”二伯母大喊。
一時間,落井下石,甚囂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