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成功男人,不論在哪一方麵,都不喜歡輸。
聽到謝瑾承說這句話的時候,沈千鶴大概明白,他接下來要乾嘛了。
她有些不理解,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勝負欲?
總不能,還要讓跟隔壁那位比誰叫的更大聲吧?
家裡怎麼浪都行,在外麵還是要保持形象。
萬一傳出去,多不好聽!
沈千鶴還在糾結臉麵的問題,下一秒,男人的吻重重落了上來。
突如其來的吻,和夏季的暴雨一樣讓人措手不及,毫無預兆地打亂了她的思緒。
與以往那種溫柔繾綣的吻截然不同,此刻這個吻充滿了野蠻的霸道。
謝瑾承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殆儘一般,完全沒有給她留下絲毫喘息的空間。
唇齒挪到耳垂,他拿捏著分寸,輕舔慢咬。
一隻手慢慢的、輕輕的打著轉,向下探。
“寶寶剛才說餓了?”
“那我就先來喂飽你,好不好?”
他的語氣忽然又多了兩分輕佻,吐息落在她耳畔,冷沉的音調像沾滿罌粟的長鉤。
沈千鶴隻覺得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大腦也開始變得一片空白,仿佛隨時都會因為缺氧而昏厥過去。
身上的衣裙不知被丟去了哪裡。
男人吮咬著她的唇。
指尖打著轉兒。
夜色纏綿,水光瀲灩。
沈千鶴兩隻手腕被領帶捆綁著架在頭頂。
像隻軟乎乎的小貓,翻著肚,將所有的柔軟全都暴露無餘。
男人看著她緊蹙的眉頭和水霧彌漫的眼睛,情難自控地啞聲說了句
“千鶴,我真的很愛你。”
窗外又是一陣雷鳴,男人最後說出的三個字跟雷聲重疊,沈千鶴沒聽清。
腦子裡嗡嗡嗡的過著電流。
壓抑不住的哭腔斷斷續續從唇齒間溢出。
她來回扭動著身子,試圖逃離魔掌,卻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