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惡陣營?直接逆風翻盤!!
自從回來後,蘇棠每晚都與塞維爾和卡瑞特激戰。
最初她還以為兩人一起過來是巧合,後來才明白,他們就是故意的!
更重要的是,一個兩個裝起可憐來,得心應手得很,害得她都沒機會發作。
家裡的兩位都哄好了,蘇棠自然要去哄另一位了。
冷落了厄蘭好一陣,想來他應該是不會生氣吧?
蘇棠摩挲了下掌心,做賊心虛是什麼感覺,她算是體會到了真諦。
厄蘭提著水壺,走了出來,他淡定澆著花,好似在等待著什麼。
回來後,厄蘭就將澆花的時間調到了晚上,不是因為事務繁忙,而是在等某個沒心的小東西。
隻是他每晚都沒能等到那個人。
蘇棠給自己打氣,邁開步子,朝著遠處的厄蘭走去。
哄哄應該沒事吧?
隻聽腳步聲,厄蘭就知道,自己等的人,來了。
他沒有回頭,繼續淡定澆著花。
蘇棠利落翻身,越過了柵欄,踮起腳尖從後麵蒙住了他的眼睛。
雖說有些費力,不過勉強還是能碰到。
“猜猜我是誰?猜錯了可是有懲罰哦!”蘇棠變換了下聲線。
即使很幼稚,厄蘭還是耐著性子與她玩鬨,真就將她當作孩子那樣寵著。
他板正著聲音“塞維爾,你何時這麼無聊了?”
蘇棠鬆開手,湊到了他的跟前,“猜錯啦!有懲罰哦?”
厄蘭冷硬的五官柔和起來,將水壺放到了一側的台子上,單手扣著蘇棠的腰肢,將她拎了起來。
“哦?是什麼懲罰?”
兩人貼近,蘇棠的指尖在他的唇邊滑動,“就罰你,今天,蒙著眼我。”
“好。”
厄蘭抱著她進了屋,小屋布置得很雅致,裡麵還擺放了些盆栽和物件,最亮眼的,還要屬一個漂亮的琉璃花瓶。
很難想象獸世會有這種東西。
“你家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啊?”蘇棠指著那個琉璃花瓶。
“這種技藝很早之前便有了,我離開時帶了些物件出來。”
“這樣啊。”
將蘇棠放在床上,厄蘭蹲下了身,“不是說要蒙著眼嗎?你想用什麼?”
蘇棠嬌媚依靠著他,手指從他的喉結一路滑到了胸口。
“用一個,你肯定會喜歡的東西。”
蘇棠是洗了澡出來了,她輕易解下了後背的帶子,將之從睡裙裡取了出來。
帶著沁香的布料遮蓋在他的臉上,厄蘭唇角微勾,冷峻的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
“這個東西,你喜歡嗎?”
“隻要是你,我都喜歡。”
就算蒙住眼,厄蘭的五感也非常人,他起身解下了腰間的係帶,當著蘇棠的麵,將手伸到了……
蘇棠情不自禁紅了臉,側頭不想看這露骨的一幕,可眼睛就是不受控製。
幾息之間,蘇棠被壓在了床上,她雙手搭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