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又有些可惜地搖頭,“難得碰見個喜歡的,哎,結果是兄弟的女人,真是煩啊!”
芬達直接拆穿了他的謊言,直言道“您前段時間不是才找了個床伴嗎?那時您就說過她最得您心意。”
尤克愣了下,給了芬達一拳,“你小子,記這麼清?怎麼喜歡啊?改天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他擠了下眼睛,“放心,我親測過的,絕對讓你舍不得下床。”
這一拳砸在芬達身上,不痛不癢,不過他還是後退了些距離。
“不了,就算您介紹,人家也不一定看得上我。沒有感情的歡愉,於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芬達如今的身份,多的是願意獻身的雌性,可又有多少是真心看上他的?
這一點,他非常清楚,諂媚的舉動下,掩藏的是深深的厭煩和輕蔑。
那樣的目光,太掃興了。
他會對蘇棠有所悸動,也是因為蘇棠的目光中沒有任何鄙夷的情緒,澄澈中甚至還帶著欣賞。
“這……”尤克歎了口氣,他是能強硬讓人家聖女獻身,可這樣強製的來的,究竟是歡愉還是折磨誰也說不清。
他不免內心感慨,挺好一人的,隻可惜這外貌太不討喜了。
塞德裡克和芬達簡直是兩個極端,一個擁有傾國傾城的美貌,隻是呢,就是孑然一身,誰也不愛搭理。
芬達之前呢也挺正常一人的,被雌性拒絕得多了,就成了如今的樣子。
現在好了,塞德裡克看來是不用著急了,芬達這小子,可就難咯!
尤克語重心長地看了他一眼,甚是無奈。
“這個嘛,你也不要太悲觀了。總有欣賞你的雌性。”
芬達沒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傷感了,低低道“是嗎?或許吧。”
尤克揉捏了下眉心,端起桌上的酒杯,朝著人群中走去,那眼神明顯是看見了新獵物。
芬達無言,望了眼樓上的位置。
蘇棠與塞德裡克上了樓,進了一間房,房門閉合,哢嚓一聲上了鎖。
沒了外人看著,塞德裡克也不裝了,從懷裡抽出條帕子,擦拭了下嘴,又擦了擦被蘇棠觸碰過的地方。
蘇棠被他的行為給氣笑了,也不顧及他前輩的身份,隨即嘲諷起來。
“既然嫌棄就彆碰我啊!嗤!”
塞德裡克隻是冷笑一聲,什麼都沒有解釋,坐到了軟椅上。
“不這樣,尤克會懷疑。而且不止是你,我碰彆的雌性也是這樣,你稍微好些而已,在我還能忍受的範圍。”
之前馱著蘇棠回來,塞德裡克回去就將自己洗脫了一層皮,蘇棠的觸碰還稍好一些。
至少不會讓他有嘔吐感,天知道他待在雌性堆裡的時候有多煎熬!
“你這潔癖還挺特殊的哈,隻對女人有效!”蘇棠調侃著,心中的芥蒂也消退了。
這是種心理疾病,她不至於因為這一點就和人計較。
“我是真沒搞懂你是什麼操縱,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可是……臥底!”她最後兩個字是咬著說的,幾乎讓人聽不清,畢竟隔牆有耳嘛,這裡來的都是高星,聽覺敏銳。
塞德裡克倒是表現得很是輕鬆,閒適靠在椅背上,聲調絲毫不減。
“不用這麼警惕,這裡的材料用的特殊礦石,能夠隔絕感知,正常說話,外麵是聽不見的。”
蘇棠鬆了口氣,身體一正,沉著臉道“不要轉移話題啊!你到底有沒有做臥底素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