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惡陣營?直接逆風翻盤!!
“樓上有客房。”
芬達點頭,抱著蘇棠往樓上走,臉上是掩飾不住地擔憂之色。
心頭怒火,憂慮交織盤旋,他步伐急促,腦中已經在考慮如何將芙蕾毀屍滅跡了。
嘭!客房門被他毫不留情地踹開。
蘇棠偷偷瞄了一眼,伸手在他手臂上扣了扣。
芬達一驚,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這一切都是裝的,“你!”
蘇棠使勁眨了眨眼,他反手將門給重重合上,壓低嗓音道“你沒事?”
“廢話,噓!”她伸出食指按在他唇上,“你配合我就行了,先晚點和你解釋。”
說完蘇棠臉色泛白,又倒了下去,這次是真暈。
做戲就要做全套,蘇棠體內有血脈之力,加上塞德裡克傳授的技巧,要想蒙混過去也不難。
其實蘇棠早就與塞德裡克商量過人設問題,明明這麼出色,卻不顯山露水,總要有個理由吧?
細枝末節方麵,也要經得起推敲。
這座莊園有些大,她原本是打算借著酒意困倦留宿的,她要探查鑰匙,宴會的時間還遠遠不夠。
本想著深夜慢慢查,沒想到中途出了這事,害得她臨時改變了計劃,好在最終目的還是達成了。
現在她隻盼塞德裡克教的東西能夠作用。
紛雜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卡西亞領著巫醫走了進來,不論是於私還是於公,蘇棠都不能在她這出事。
“請進。”
芬達認出了這人,朝他微微頷首,很快更多的人湧了進來,多數是來看戲的。
白袍巫醫走到床邊,將手搭在了蘇棠的手腕處,很快便眉頭微蹙。
“拉裡克巫醫,她怎麼樣了?”卡西亞雙手攥在一起,神色複雜。
拉裡克長歎了口氣,“沒什麼大礙,就是劇烈運動後情緒起伏太大所致。換作旁人倒是沒什麼,隻是她先天不足,受不得大動靜。”
人群中傳來唏噓聲,沒想到這樣的美人還是病秧子。
此言一出,有些還對蘇棠熱情高漲的人,收回了心思,體質弱受不得大動靜,那要是將人給弄死在床上,誰能負責?
“閒雜人等都出去,我要施針了。”
卡西亞沒有猶豫,一個眼神遣散了圍在門口的眾人,芬達也本想離開,卻被拉裡克叫住。
“你留下,給我打下手。”
這種事讓個侍女來做就行了,隻是蘇棠身份特殊,若是真出了事,有他們自己的人做見證,也總不能怨在她身上。
現在她要做的,是平息這場宴會給她帶來的負麵影響。
“來人啊,請芙蕾夫人出去,這樣惡毒的女人,不配出現在我的宴會!記住是永遠!”
卡西亞這話,明顯是要將她給排除出上層雌性的交際圈內,誰若是還敢不自量力地給她發出邀請,無異於是得罪獅族。
芙蕾原本打理漂亮的發絲稍顯淩亂,她倉皇跑來,想要越過守衛靠近卡西亞。
“不!卡西亞大人,不是的,不是我!我沒有想過要陷害她,是她推的我!”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想狡辯!”卡西亞神色更加厭煩了,“扔出去!我不想再看見她的臉!”
獅族與狼族是盟友,就算芙蕾的伴侶是帕薩克麾下又如何,他們兩族的關係更為密切。
難不成帕薩克會因為這麼個部下,就遷怒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