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邪惡陣營?直接逆風翻盤!!
“誰在那!”
晉言側頭,看向不遠處的灌木。
蘇棠渾身一滯,屏息凝氣,耳畔的沙沙聲異常清晰,她貓著身子,不斷往後退。
一步、兩步……距離越來越遠。
雲弈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少在這疑神疑鬼的,這可是獅王的府邸,難不成還有不長眼的來這暗殺行竊不成?”
晉言的目光一凝,幾個閃身到了蘇棠方才的位置,草麵有淺淺的壓蓋痕跡,雲弈也追了上來,對於他的警惕不以為然。
“我說你真的太敏感了,哪有人啊?”
晉言無視了他的話,蹲下身拂過被壓蓋過的草麵,堅韌的草微微彎曲,不太像成年雄性所造成的痕跡。
蘇棠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激靈了起來,三人間,隻隔了一牆一米二左右的灌木牆,稍有不慎,她就會暴露。
闖過了這麼多險地,蘇棠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栽在回去的路上,這裡離宴廳的那座樓還有些距離,芬達他們也沒有預知,不可能過來接應她。
此刻,蘇棠能靠的隻有自己。
艸!該死的獸神,我要是被發現了一定和你沒完!
砰!砰!跳動的心跳聲格外清晰,一滴汗珠順著額角啪嗒落在了胸脯,隨後順著溝壑落入更深處。
一牆之隔的男人仍舊沒有離開的打算,手按在草地上,撫弄著被壓蓋曲折的草葉。
雲弈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催促道“盯著塊破草地你也能看這麼久,到底在看些什麼啊?”
晉言站起身,直視著他,“我不會聽錯,有人來過這。”
“是是是!”雲弈連連點頭,敷衍道,“那你感知到是誰沒有?”
哪個沒長眼的敢在這肆意外放感知窺探?
這是很無禮的行為,晉言方才聽到動靜後,也隻是用感知大致掃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動,來到此處看見這裡的痕跡後,才是令他感到最奇怪的地方。
什麼都沒有?
不太可能。
就算他不是獸王,按理說也不至於什麼都探不到吧?
男人的沉默顯然是默認了,他這是什麼都沒感知到。
雲弈用手背拍了下他的胸膛,“行了兄弟,我看你就是最近壓力太大,都出現幻覺了。”
他這話隻是安慰,畢竟他們都被種下了精神類的防護,不可能受人所控。
“聽說帕薩克大人最近脾氣有些不太好啊?你也被訓了?”
晉言揉捏了下眉心的位置,看來他近日真的是壓力過大。
帕薩克的心情,陰雨難定,有時候春和日立,好說話得很,有時候暴雨急驟,但凡有點點差池都會被訓誡。
除了那幾位親信的大人,像他們這種在底下做事的,沒有不被罵的。
“算是吧,已經這樣子有段時間了,上一隊換班的兄弟們也被訓得抬不起頭。”
“哈哈哈!”雲弈輕笑著拍著他的肩膀,“行了,是這樣的。你知道的嘛,上了年紀的人就是這樣的,我家老頭子也是啊!”
敢這樣背地裡調侃帕薩克,說明他的身份也不簡單。
“走吧,我約了聖女,今晚樂嗬樂嗬!會跳舞的那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