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他還是沒有回應你嗎?”
克裡斯有些煩躁,他還是頭一次這般仰視這座高聳的城門,將無數人拒之門外,號稱最輝煌的城池。
“沒有,可能是有什麼事耽擱了吧?”
可那個男人明明說過,隻要她呼喚,就一定會響應。
已經一天一夜未收到消息,這不得不讓蘇棠生出不好的預感。
難不成是塞德裡克是身份暴露了?
“不等了,黑夜降臨,我就帶你們進去。”
隻有到了夜晚,她才能借助黑夜的力量,移動較長的距離。
夜晚降臨,蘇棠使用了最後一次權柄的力量,移動到了城市外環,如今塞德裡克的身份有沒有暴露還未知。
如果暴露了的話,她現在過去,無異於自投羅網,太危險了。
保險起見,蘇棠帶著他們進了下水道,上次芬達他們帶她走過一次,蘇棠都記了下來,走到那麵牆壁前,她摸索了好一陣,幾乎全部都按了一遍,急得汗都要出來了。
克裡斯低笑了聲,調笑中帶著寵溺,將她的手撥開“我看你胸有成竹地帶我們來這,還以為你多能乾呢!”
將手覆上牆麵,克裡斯沒弄多久,暗道就打開了。
“打開了,走吧。”他用另一隻乾淨的手,摸了摸蘇棠的發頂。
“你知道這暗道?!”蘇棠驚訝出聲。
“不知道啊,但對於密道的一些構造我還是略懂一二。”
厄蘭和諾蘭整齊地將頭一撇,有被這小子給裝到,哦不,這老小子比他們還大。
洞穴高度漸漸降低,就連蘇棠都彎下了腰,三個男人更是難受,姿勢說不出的窘迫。
靈光一閃,她拿著散發淡黃色光暈的石頭轉身,突然停下,離她最近的克裡斯一個沒停住將她給撞倒,要不是他手快,蘇棠的屁股就得親吻大地了。
“突然停下做什麼?”
她舉高石頭,昏黃的光暈照亮他們的位置,厄蘭的臉色還是一如既往,即使蹲著在走,也平淡不顯波瀾。
諾蘭彆扭地扶著牆壁,腰都要彎成一百二十度了,還是執拗地維持著他最後的體麵。
“噗!想不到你們也有鑽狗洞的一天!”她笑得極為放肆,在塞德裡克他們麵前,她還端著點,可這些男人,太親了,她不想忍著。
“什麼叫鑽狗洞?”克裡斯掐著她的腰,明白她這是在調侃他們,卻不知道狗洞的隱含消息。
蘇棠坐在他的懷裡,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就是一種動物,會汪汪叫,每次進門的時候,就這樣趴在地上,鑽進去。”
少女貼心地為他們演示了一遍,眸光晶亮,成功把幾個男人給氣笑了。
克裡斯當即就伸手啪啪給了她兩個巴掌,懲罰的意味不重,反而有種調情的意思。
“好啊你!說我們是狗?”
“嗚嗚嗚,我沒有!那是你自己說的!”
揉了兩下屁股,蘇棠就這爬行的姿勢,快速往裡麵與他們拉開距離。
“還不承認!”克裡斯拽住她將她拉了回來,猛地咬了下她的頸肉,少女哼哼唧唧吃疼一聲。
“你是狗嗎?還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