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少將軍!
梁蕭微笑道“我對這酒有個執念,姑且叫一醉百年吧!”
“一醉百年?”眾人對這個名字百思不得其解,但還是紛紛稱讚,“好名字!”
“至於存貨,少得可憐。”梁蕭歎道。
他收到護衛的消息,光是這群巨富用來運酒的車隊,都已經把外麵的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這不狠狠宰一筆,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端木修眼珠子一轉,笑眯眯道“梁二公子,既然大家都是商人了,開門見山吧,這酒準備賣個什麼價?”
眾人向端木修投來讚賞的眼神,紛紛附和“梁二公子,這裡可不是東風會!”
言下之意是,彆跟我們商人玩囤積居奇這一套!
誰料端木修又是話鋒一轉“說到東風會,本少當日聞到那一醉百年酒香,至今仍是念念不忘!隻希望梁二公子的酒不要賣到每壇一萬兩,若是價格合理的話,有多少收多少……”
端木修話一說完,周圍的富人紛紛朝端木修翻起白眼。
不愧是端木家的狐狸,給他們挖坑,破壞梁蕭對他們的好感,自己趁虛而入。
禽獸!
原本微笑的梁蕭,突然正兒八經的掃視眾人,輕飄飄的拋出一句“五百兩,不容講價。”
今天他是鐵了心要宰一宰這群富人。
眾人嚇了一跳。
五百兩?
“太高了!最多一百兩!”一名商人當場抗議。
眾說紛紜,但無一例外,沒有一個人出價超過二百兩的。
端木修嚴肅道“就請梁二公子說說這酒為何值個五百兩,讓我等心服口服。”
顧少言與穆宏相視一笑,已有默契。
穆宏起身道“聽說琴聖的定國侯府,資產巨億,一壇絕世美酒配上一首絕世好詩,都值萬兩。不過,真正值錢的,其實是那首木蘭詞,而非酒。”
“對對對!”眾人欣喜附和,但很快又感覺不對味了。
這豎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就算沒有絕世好詩相配,一壇酒賣五百兩,恐怕琴聖真有可能應收儘收!
梁蕭領會穆宏的意思,哈哈一笑,說道“琴聖遠在天琴山,就算買下我所有的酒,也不好運送過去。”
眾人一頭霧水,就連穆宏和顧少言也懵了。
買酒的穆宏似乎有意支持酒價,賣酒的梁蕭卻在自我打壓?
就連端木修也猜不透梁蕭的意圖了,不敢出聲,靜靜的望著梁蕭,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梁蕭繼續道“不過,諸位似乎忘了,宮廷裡的鬆靈酒,可是價值百兩。”
眾人呼吸一滯。
鬆靈酒比不得這“一醉百年”,對他們這些商人和酒豪來說,依然是一酒難求!
京城的富人不缺錢,真正缺的,是能夠體現他們地位與財富的東西!
詩酒覓知音,已經打響了梁蕭的名聲,也讓這種酒聲名大噪!
梁蕭撇嘴道“若是我將這第一批酒專供宮廷,賣個忠心,或者乾脆全部送給陛下,加官進爵,沒什麼問題吧?畢竟鬆靈酒都是用來招待各國使節的,若是換成我這一醉百年……”
眾人直翻白眼,卻無言以對。
梁蕭沒有嚇唬他們,他完全可以降價賣酒給宮廷,讓絕大多數富人與酒豪此生可望而不可即!
在皇權之前,財富的力量顯得如此脆弱不堪。
梁蕭將眾人的反應看在眼裡,哈哈大笑,說道“順便告知諸位,這酒隻要保存得當,放得越久,越香醇。”
眾人神色一變,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酒存得越久越香,這是大部分酒的特性!
買幾壇回去,存起來,以後用來炫富,或者接待貴客,展現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