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蕭撇嘴道“那時候我找個男的給我換不就好了,男女授受不親……”
“咻!”
劍琴晚已當場拔劍,漲紅了臉“你看本姑娘洗澡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這樣的覺悟?”
蕭哥哥看琴晚姐姐洗澡?
甄宓看著二人,瞠目結舌。
梁蕭老臉一紅,以笑聲掩飾窘迫,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女羅刹輕點哦,人家雖然是男的,可好歹也是冰清玉潔童子身。”
劍琴晚額上青筋暴起,握劍的手劇烈顫抖,險些飛過去把梁蕭碎屍萬段。
月憐笑得花枝亂顫。
公子何等無恥!
內心掙紮許久,劍琴晚才冷哼一聲,跟了進去,月憐讓甄宓回房之後,也跟了進去。
房間裡,梁蕭脫下最後一件上衣之後,很快便聽到了抽泣聲。
“月憐,算起來這是你第九十二次為我的傷勢哭泣了。”梁蕭歎道。
月憐這才哽咽道“嗯,公子,我不哭……”
梁蕭這才欣慰的笑了笑,可哭聲依然斷斷續續。
“月憐。”
“公子,不是我在哭……”月憐弱弱的回應。
梁蕭一愣,這才聽清,哭聲近在背後。
原來是劍琴晚看著梁蕭背上的一條條傷疤,淚如雨下。
“他的那一身傷,顯然是經曆了一場惡戰,自己也殺到脫力,還被凍傷,寒邪入體,才會變成這般猙獰……”
慕雪琴當日的話回蕩在她的腦海中,令她悲從中來。
即使傷勢大有好轉,可這些傷疤看起來依然觸目驚心!
這到底是經曆了何等慘烈的大戰?
“本姑娘隻是見不得彆人重傷,看著傷心……”劍琴晚自言自語道。
梁蕭沉默了,月憐也沉默了,二人同樣驚疑。
她不是有非常嚴重的潔癖麼?
隻有劍琴晚黯然流淚,顫抖的手抹著藥膏,為梁蕭敷藥。
敷完藥,劍琴晚也平複了心情,沒有搭理梁蕭,隻是失落的回到甄宓的房中洗手。
甄宓纏著劍琴晚,問梁蕭看她洗澡的事。
劍琴晚輕輕彈了一下甄宓的腦殼“小孩子不許問這個!”
甄宓乖巧的答應著,又問“琴晚姐姐是不是也喜歡蕭哥哥?”
劍琴晚呼吸一滯,又彈了一下甄宓的腦殼,故作嚴肅道“沒有,小孩子也不許問這個!”
甄宓又弱弱的說道“聽月憐姐姐說,琴晚姐姐很不喜歡傾雪姐姐,其實傾雪姐姐很好很好的……”
劍琴晚沉默片刻,莞爾一笑“我與她隻是偶爾意氣之爭,無傷大雅,你們不要摻和。其實我挺羨……挺敬佩她的。”
“因為傾雪姐姐是蕭哥哥的未婚妻,琴晚姐姐吃醋了嘛?”甄宓儼然是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
劍琴晚心下一慌,捏著甄宓的臉蛋“沒有的事,宓兒還是小孩子,不許再問了哦。”
“那宓兒和琴晚姐姐互相交換一個關於蕭哥哥的秘密,天大的秘密,好不好?”甄宓抱著劍琴晚的手臂開始撒嬌。
劍琴晚好奇的看著甄宓,猶豫片刻,這才點了點頭。
第二天上午,劍琴晚和梁蕭一見麵,就是一臉嫌棄的白了梁蕭一眼“變態啊!”
梁蕭和月憐一臉懵逼,正要詢問原因,梁雲激動的跑了過來。
“大哥,有一部分酒可以合格出廠了!”
梁蕭大喜,立即派人通知京中各大巨富。